宋大贵更是走到一个官吏面前,拿着火铳对着他的头说道:“怎么,梁王给我家将军牵马,你还不高兴怎么的?给老子笑。”
这个时候,又是一个官吏起来,骂道:“贼寇,尔等……”
“你烦不烦啊。”还不待宋大贵出手,王横就是一长刀给他劈了,骂道:“老子当年吃不饱饭,也不见你们这些王八蛋说什么,怎么不就是让这王爷牵匹马啊。”说完看了看,这些人,骂道:“还他妈的不笑,找死么,恩?”
要说,王横在刘任重定虏营里面还是个憨厚的人,但是越憨厚的人,却是越直,尤其是看到这些人身上的绫罗绸缎,看看他们一脸的白白胖胖,再是联想到那些骨瘦如柴的流民,这王横就是一肚子的巨大怒火出来。
他的体型和面色都是吓人非常,尤其是配上那依然在滴血的长刀,比宋大贵有威慑力多了去啦,所以这些人都是一下子笑了起来,但是那笑里面,却是有着那么几丝的不真实。
刘任重冷眼看着这些所谓的上等人,他今天是故意为之,这些人,以前是享够了福,今天该是让这些人一diǎn一diǎn的还回来了的时候。
其实,他这么做,也是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他依赖的力量,只有流民,在大荆朝的士人看来,他就是乱臣贼子,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所谓礼贤下士的举动,都是徒劳无益的举动,那还不如全力的当一个粗人。
至于士人,说实话,只要有刀,给几块骨头,就来了。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这句话。
真的很对。
尤其是看到这些人的生活条件,再看看那些为了一口畜生都不吃的东西而疯狂争抢的流民们,刘任重心里面的火就是再也无法忍受。
他不到二十岁,正是最热血的年龄,也许几年之后,当他逐渐的理解了所有,就不会觉的这有多么的不公平,但是,今天,他不想阻止自己的热血,一个人,总要有那么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不论成功与失败,只是证明自己曾经有过一颗赤子之心而已。
所以,他要让些人连本带利的吐出来,藩王牵马。
哼哼,好戏还在后面呢,刘任重如此的想着。
定虏营的士兵们在前面的大步开道,梁王周成纯,小心的牵着马,引着刘任重来到了梁王府的大厅,看着一路上面王府里面的景色,这些定虏营的士兵,仿佛就是一群,来自乡下的人,当然,他们本身就是来自乡下的流民。
他们不少人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睛不够看,当然,刘任重不在其中,来自后世的他,什么样的壮观没有看到,看到这些只是暗暗为这些所谓的上等人的豪奢生活而有些不忿。
虽然他已经是个造反者了,但是依然有着,那么一丝最根本的纯净。
尤其是他看到,院子里面喂得狗旁边,都有着发臭的肉的时候,更是感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当你仅仅听闻的时候,远没有身临其境的震撼。
就在刘任重想事情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的惊呼,有人在大喊道:“有刺客,将军,小心。”刘任重,只是感觉到了眼前有一个人影晃动,却是被黄金翅一把的击退。
这个时候,有人大喊道:“云儿。”却是梁王周成纯说的。
今天的成绩有diǎn惨不忍睹啊,呵呵,不过还是谢谢一直支持黑衣的书友们,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书为你们与我所写,本书会写下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