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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爱如说要搬家,理由是快递总分不清前座后座,这是第三次被错送,拿回来的快件已经被拆过,她愤怒的拒收了,投诉半天无果,激动的在客厅里跳脚大骂,形如泼妇,闻者变色。
我哆哆嗦嗦的附和她:“后座为什么要拆你快递啊,都不看收件人吗?”
“鬼知道,死*。”陈爱如好像才抓到重点,“你说后座那里,不是真住着*吧?”
哪怕只有1%的可能性,也够叫人担心害怕,我忧心忡忡:“下次让放速递易吧。”
她气鼓鼓的哼了声:“我要再买,如果后座再拆我的,我拿刀过去削了他。”
真是侠女风范,本是前后座,相煎何太急。
我们开始密切留意电梯里出入的人,来来往往,居然许久都不能确定谁是住后座1503那位。
跟踪的好累,我默默的放弃了。
年底,日子要开始不好过了。
大译和分销商去欧洲旅游,所有的工作自然都堆到了我这。没有那张英俊的脸提神,又被大量的文件泰山压顶,
从来没像现在这般疯狂的想他。
惊觉相思不露,只因君常在侧。
大晚上我还在加班,整理邮件,头晕脑涨,字母全看成了一个个小蝌蚪。第二天都能看到他的及时回复,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那边半夜的时候处理的。
白天陪玩,晚上工作。
原来我们依旧战斗在同一线上。喝了口咖啡,继续振奋精神。
回家的时候意外的收到一大箱快递。这次没送错了,陈爱如拆的很欢乐,说是纪景旺寄的,大白兔奶糖,各种口味,满满一箱。
“他怎么寄这么多?”我很惊奇。
“你上次带的那些好吃啊,我和他说你很爱吃,人家就快递来啦。”她坏坏的笑着,“纪景旺挺贴心嘛。”
“哦,他还在上海啊。”我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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