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提议了几个,被我兴趣缺缺的一一否决,最后决定回家。
陈爱如猫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很惊讶,看看时间:“这么早啊?没去哪玩?”
“没有。”我扑过去掐她,“让你放我们鸽子。”
她吓得尖叫:“小猫咪你能不能温柔点,姐不是在给你们制造机会吗?”
我努努唇。
“干嘛,不喜欢他?”陈爱如问得小心翼翼,我摇摇头,说不上来。
“那你要不要和他试试?”
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远着呢。”
最近总觉得我没有朋友,一直是一个人。
有些心事,要藏得很沉很深。
和纪景旺又出去过两次,一次爬山,一次去海边,他表面上大大咧咧的,爱开玩笑,但是绅士又体贴,凡事都能点到为止,聪明敏感,堪称妇女之友。
我们最多的互动,就是爬山的时候搭把手,陈爱如死也不信,说按她对纪景旺的了解,我们就算没有尚过*,至少也到了法式热吻的阶段。
然而并没有。
我们之间,少了些什么。
再也没有李欧杰在旁边暗地里移花移木,我的世界确实多了些亮眼的色彩,却也云里雾里,难分真切。
跨年夜的那个晚上,我留在公司加班,办公室的灯三三两两亮着,一方面是做不完的工作,一方面大概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纪景旺一起倒数新年的邀约,我迟迟没有走。
这么浪漫的事情,一起过的人一定具有特殊意义,不敢深究。
里面那盏灯也亮着。
我忽然想,有对象的人,是不可能天天和工作为伍的。
他应该在监控里看到我还在,内线让我进去,重新把一个报表整理出来。他这个人很有礼貌,吩咐人办事都是用“请,麻烦,”完了又会说“谢谢”,客气又疏离。
这个报表我从来没做过,听得脑袋乱糟糟,估计一时办会完成不了,忽然觉得委屈,接过文件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句:“经理晚上没有别的安排吗?”
“什么?”他突兀的挑挑眉。
“只是觉得……工作永远做不完。”说完这句,居然有流泪的冲动,我抽抽鼻子,马上转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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