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不到吧，想当初，半菡对……”

有人踢了一脚说话的女生的脚，她们不知道半菡有没有和韩文昊说清楚。

“是啊，现在半菡过得挺不错的，反正比在国内过得好。”

玉浮在旁边听着，韩文昊没空搭理她，这里的话题她插不进来。

陈清欢借口去洗手间，出来透透气，每次这种地方，都会想起叶半菡，想起她对自己爱情的守护。

陈清欢靠在楼梯旁边，已经晚上九点了，现在苏时在做什么。

“欢欢。”韩文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声音低沉，一股酒气。

“半菡她，和别人在一起了么？”

韩文昊看着陈清欢，刘海因为很久没有打理，遮住了眼睛，很颓废，除了现在等着陈清欢回答的一丝亮光，整个人没有一点生机。

“是。”

那一丝亮光也消失了，“应该的，我活该，是我活该，欢欢，我是不是特别混蛋。”

“是。”

在陈清欢看来，韩文昊不值得她去安慰，他不知道半菡为了他哭过多少次，难受了多少次。

韩文昊面对陈清欢的坦白，苦笑“欢欢你这样做是替半菡抱不平吧，欢欢，其实我也很难受，以前吧，她老在自己面前晃悠，你去哪里她也去那里，欢欢，那时候我没想到她是喜欢我的，后来我和玉浮在一起了，她也跟着我，那段时间她很难过，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别扭的不想安慰她，不想去问她怎么了，谁能想到这是喜欢呢。”

韩文昊手里还拿了一瓶酒，他仰头喝了一口“是啊，我想不到啊，想不到那是感情，是喜欢啊，我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今年新年那天，她问我喜不喜欢玉浮，我该怎么回答，我没有办法回答，我分不清自己的感觉，欢欢，你知道么，那一瞬间我都蒙了，她说的那些话，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候的她多难过啊，可是我不懂啊……”

“韩文昊，如果你早一点说出这些话，就不会这样心痛了，爱情不会等你，半菡等你等的够久了，可是你不珍惜，现在有人珍惜半菡，你该为她感到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