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有话对你说。”彦青楞了一下,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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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又与他交手了?”张敬忠皱眉思考,肥胖的脸上有些怒意,他坐下身叹了口气,这才命令巨三思:“你现在就去客房搜人,事关重大,你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追贼,那个什么鉴宝大会全是幌子,这你要明白!还有,徐朝枫那边我去说,对外就说我丢了东西。”
“是,属下明白!”巨三思抱拳,接着恭敬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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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雨萌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她原本想将自己同那两个毛贼的事情告诉彦青,让他帮她出主意,或者让他替她出口气也好,可是话到嘴边,突然又不想说了。
自己本身就是个跑江湖卖艺的,跟彦青又是因为那种事才走到一起,他是好人才会承诺对她负责,但自己要身家没身家、要背景没背景,这事情被甫勒一传,云剑山庄就别想去了。
“雨萌,你想说什么?”彦青看着呆呆发愣的少女,半晌,才从嘴里蹦出这句话来。
“嘿嘿,我突然忘记了,你要同我说什么?你先说好了,容我想想……想想……”丁雨萌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说道最后,声音已经低如蚊蝇。她原本气愤彦青刻意同她疏远,可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也在有意无意地隐瞒和回避一些事情,难道,只有共同遭遇生命危险时,身份悬殊的两个人才会真心以待?这样会不会太悲哀了?
“我想说,嗯,其实……我今天突然想起我母亲来,她在世的时候很宠爱我。”彦青靠在椅背上,眼睫轻轻下垂,看起来很放松的样子。
“两年前,云剑山庄接了一趟运往北京的镖,数额巨大,其间还牵扯到前明的地下宝藏,所以那次是我母亲亲自押运。”
“可没想到的是,镖队刚过黄河,就被一众匪徒所劫,我娘护镖心切,不幸中了白纯的‘碎心掌’,不但失了镖,手下的人员也死伤大半。后来,她勉强回到云剑山庄,却只撑了两个月,就与世长辞了……”
“原来,你娘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侠女,你的‘清心丸’也是那个时候做出来的吧?”看着神色黯然的彦青,丁雨萌心里莫名的涌上了一种苦涩,相比她的幼年丧母和父亲病亡,这种江湖仇恨似乎更加令人悲愤。
“凶手找到了吗?”她继续问。
“嗯。”彦青点点头,他只是想告诉她他的故事,可有些事没必要讲得那么明白,毕竟都过去了。
“那个白纯是什么人?”
彦青摇摇头,眼里似乎有些亮晶晶的东西。“你那把短剑让我想起了程叔叔,他曾经教过我武功。”
“其实你什么也不知道,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继续说着,然后把头沉了下去。
“不知道什么?”丁雨萌不解。
“没什么。”彦青摇摇头,转过脸来微笑的看着她,眼眸里再次盛满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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