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郁闷,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品書網
别说我在s法的人面前颤抖,是监狱长她们,都得老老实实的坐在那个跟个小学生一样。
尽管之前已经给自己打过气,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怕,不要悔,但没想到这些损招来的时候那么猛烈,根本是让我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怕怕徐男架不住,说我打了骆宜嘉,这是事实,骆宜嘉和徐男两人如果都指证我殴打骆宜嘉,那么,关于死者吕蕾和骆宜嘉指证的我有没有殴打羞辱过吕蕾从而导致吕蕾自杀的问题,可真的说不清了。
晚快九点,我才心烦意乱的回宿舍。
感到有些饿,可不想去吃东西。
没什么心情。
走到离宿舍不远处,突然有人拉过我的手臂,很用力把我拉进宿舍后面角落,我看清楚了,是朱华华。
“朱华华?怎么了?”我挣脱开她的手问道。
“嘘,小点声。你不知道全监狱的人现在都怕跟你扯关系啊。”朱华华说道。
“我知道啊。”想到今天康云的表现,直接想撇清我和她的共事干系,还好,没落井下石好了,她那人,表面大善实则大奸,别说是有困难的时候想要她站在我身旁,是没困难的时候也想着从我身捞好处。
我问朱华华:“既然你知道都怕和我扯关系,那你还找我?你喜欢我是吧?”
“少贫嘴!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知好歹。”
“唉,那我能怎么样呢?难道要我哭着跪着去求天求神求佛,有用吗?哎,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啊?”
“我知道你在办公室,但我可不敢光明正大找你。”
我心里一凉,说:“你也怕惹祸身是吧。”
只是,我也没什么好凉的,朱华华和我,虽然我经常调戏挑逗她,虽然看起来关系挺好,虽然她帮过我我也送她东西,但说实在的,我们之间的这关系,这感情,又算得什么。
“当然不是!你现在是被调查的时候,我还是这自杀案的证人之一,我是想帮你的。可是我不能光明正大来找你,让想害你的人抓到把柄有话说。”她否定了我的说法。
我握住她的手:“真的!你相信我是被人栽赃的?”
她轻轻挣脱开我的手:“你表面虽然坏,心地还好。那个吕蕾我也认识,她是骆宜嘉的人,这些人为非作歹,在狱警管教看不到管不了的地方,欺压其他犯人,霸占其他犯人的东西。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陷害你?”
“花姐,那个骆宜嘉在不听话的时候,我打过她,那时候暴乱我也打过她,她很恨我。她想要吕蕾杀了薛羽眉,我阻止了,她和薛羽眉本是有仇的。她说过要报复我的,我没想到那么严重,她这招可够狠毒的。”我说。
“这事很严重,连s法厅的人都来了,是谁捅到面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不会是女犯人吧,不会是骆宜嘉自己吧,她也不可能做到啊,哪有手机让她用的?”
“骆宜嘉找人一起对付你了。”朱华华分析说。
“是啊,所以我头大,摊这么个事。”
“别怕,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也不是你杀了她。”朱华华安慰我说。
“谢谢你啊花姐。”
“谢什么,也没能帮到你。到时他们问我,我这么说,说因为骆宜嘉暴乱的时候你制止了她们,还打了骆宜嘉和吕蕾,所以极有可能是蓄意栽赃陷害报复你。放心吧,监狱的领导也不想出事,传出去严重了,我想他们很可能把这事压下来。”
“谢谢,谢谢。”我感激的说。
“那我回去了。”
“谢谢,谢谢花姐。”
“别谢了,你这样子我还挺不习惯的。”
不习惯?看着靓丽身板挺直的她,在这种环境下,我色心一起,“这样子习惯了吧!”
伸手在她屁股用力抓了一下:“很有弹性。”
真的是很有弹性,很翘,结实。
她废话不说跟着一脚踢过来,我早有所准备,躲开拔腿逃了。
她也没追来。
走回宿舍。
如果真如朱华华所说,监狱把这事压下来,调查结果是个吕蕾存心报复栽赃我,那最好不过。
开了宿舍门开灯,见地有一张白纸。
我拿起来看:放心吧哥们,不要担心,我知道怎么说。
纸的字是打字机打的,是徐男,为了避嫌,特地用打印机打印然后塞进我门缝来。
果真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可是徐男和朱华华毕竟是监狱的小人物,在监狱里的地位和我差不多,我担心着,如果指导员,监区长,监狱长这些人不帮我,我很难过这一关。
最怕是有人落井下石。
如果我去找她,是贺芷灵,副监狱长,以她深不可测的背景,会不会好些?
一夜烦恼。
最郁闷的是,还做了一个梦,梦见的,是吊着的吕蕾。
在梦里,我一直在逃避看她的脸,可是她的身子吊着不停的转向我,我跑,跑不出那个小小的禁闭室,我一直绕着她转。
当我吓醒后,我把灯开了,他妈的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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