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次日清晨…

顾念捏了捏自己的额头，疼痛的脑袋，逐渐回忆起昨天所发生的一切。然后，他大惊。他昨天，强了哲歌…

再低头一看，女人窝在自己怀里，非常的乖巧。从上往下看下去，她果然是非常的精致。

可是…他们本来不该发生这样的事的，不该一次又一次的发生这样的事了。

顾念起床，进了浴室去洗澡。一边洗澡，一边强迫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哲歌也已经醒了。她，正在穿自己的衣服。

“…”顾念，看着，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洗个澡吧。”

哲歌一愣，她本来以为，早上会受到他的冷言冷语，可是…并没有，他还说可以让她去洗澡，在他的房间用他的浴室。

感觉这一切，一点都不真实，是的，就这样的态度就已经足够了，她不可以得寸进尺的。

“我回我自己的房间去洗，就好。”

“嗯。”顾念答应着。然后，“昨晚…”

“没关系，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和少一次，都没有关系。如果，你下次又被人下药了，也可以找我。我…我没关系的。”说着没关系，可是却心痛着。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却，不是因为爱。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愿意被他这样的伤害？她，为什么会，让他这样的糟蹋，这般的无怨无悔。

“因为，我喜欢你啊。从很久很久以前…”哲歌在江湖上混了很多年，已经不习惯哭了，可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说完很久很久以前之后，却忍不住哭了！

还是无论如何怎么样，都擦不干净。如同断线的珠，擦不掉。她用双手将脸捧住，低头，把泪水藏住。

顾念大惊，然后，觉得心非常的痛。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心平如镜了。可是，这一刻，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心，真真切切的在扯着，他，心疼这个女人。

顾念走了过去，将她搂在怀中，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膛，她爱的这样的累么？这样的辛苦么？可是，为什么还要坚持，是不是，非要得到之后才能够放下？

哲歌这一次在他的胸膛哭了很久，感觉已经将他的衣服哭湿了。才终于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