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摘了两株月影碎，“后来我给他摘下来，结果发现他眼睛红了，好像哭过。”

师尊在屋中闻言，只是拈须微笑不语。

小河一边走，一边将两片细碎叶子掐下来，一边走一边整理，交到师尊手中的时候已经能放到瓶中了。

师尊将花放到瓶中，一边拨弄一朵画的朝向一边道，“子优那里哭过呢，你怕不是看错了吧。”

“没错的，他确实哭了，还说‘我恨他’，子优也没有仇家吧？”小河干脆撑在窗台上和师尊聊起天来。

“谁说没有呢，情仇也是仇嘛……哈哈，小河看为师插的花如何？”师尊满意的看着细颈瓶中金白相间的月影碎。

“很好看，师尊夜里可以安睡了。”小河微微一笑。

“真巧啊，正谈着，就回来了。”

小河转过头去，果然看见子优已经进了院子，比平时的更加严肃一些了。

行色匆匆像赶路一样，子优看见师尊，半道停了一下，匆忙的行了个礼，“师尊。”

“嗯——”师尊应了一声，看着子优快步进屋中，笑眯眯的说，“果然是情仇啊。”

子优进屋拿了棋谱出来，坐在树下的桌前开始自己和自己对弈……

可是那匆忙的神色哪里是那个严肃认真，却行事淡定的子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