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爱情只有黑白 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隆冬的清晨,地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银白色的霜花,四周一股股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冷。
冰柱挂在檐前,泛着冷光。仿佛要将人们脸上的表情都冻僵了,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来来往往的仆从,埋着头或疾或徐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人发出声音。天空又悄无声息的飘起了雪花,依旧是寂静的可怕。这寒冷的天气,仿佛连声音也冻住了。
我抬头,望着漫天纷飞,一次时空的破碎,掀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历史波澜,雪絮飘飞,轻柔还是沉重,梦断寒箫,回忆还是遗忘。
眼里微微酸涩,如果回忆像钢铁般坚硬,那么我是该微笑,还是哭泣;如果钢铁像记忆般腐蚀,那这里是欢城还是废墟。口中呼出的哈气,在空气中迅速凝结为阵阵白雾,弥漫在眼前;脖颈上厚厚的白色狐毛,迎着风飘摆,轻晃着……
十四从身后环住我的肩膀:“进屋吧,下雪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我喜欢寒冷的天气,因为在寒冷的天气里想到的都是温暖”。
十四浑身一僵,生硬的转过话题道:“那里的梅花正娇,倒是极衬得上你的”,说着,头也不回的大跨步去摘……
我笑,带着五分苦涩,三分自嘲,二分可笑,他以为我说的是他,他哪里知道我的肝肠寸断啊!
我:“十四爷,若诗一直不明白一件事”。
“是什么事?”十四爷欲回头。他接连看我已有十余日了,我却一直冷淡若如霜的待他。此刻乍然问他,他已颇带着欣喜了。
我:“不要回头!”
十四侧着身定住。
我:“为什么非是若诗不可呢?就算是作为一颗棋子,也该有棋子的价值不是?像若诗这样,既没有身家背景,又没有容貌学识的,十四爷究竟是看上若诗哪一点呢?”
十四沉默了好一会道:“还记不记得我向你提过我们初见时的情形?”
我:“是因为十四爷误会若诗是那样的人,所以才将计就计,假意善待若诗吗?”
十四:“是”。
只听得他这样一句,眼泪直往上涌,只是极力的忍住。
十四:“但又不仅是这样,当日,我的故事并没有说完”。
“你知道吗?像普通的女人呢都是低眉顺眼的,就算是男人也无不是低头哈腰的。做奴才的跪主子,做儿子的跪老子,做七品的跪三品,做太子的跪天子,这是司空见惯的事。饶是我的额娘,平日里再是风光无限,可到了皇阿玛面前。也不得不敛眉收声。”
“可你不是,你的眉宇间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低声下气,弯腰下跪什么的似乎从来不属于你。你过于聪慧,也过于傲气,虽然有时候你也跪着,可你从未真心屈服过任何一人”。
“这世上,总有一种人,不论他的头有多低,腰有多弯,他的脊梁都是挺直的,像是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保持在一个最佳的姿势,随时准备着站起。这样的人,似乎天生就比别人少了某样东西,比如说——奴性。”
“这样的人,我以前只见过一个,是四哥,哪怕在京中面圣都没有塌下过自己的脊梁。虽然低着头,却没有感觉到畏缩。你,是第二个”。
“我一面十分鄙夷你,一面又十分赞赏你,你能明白吗?内心煎熬着,却慢慢的被你吸引……”
我打断:“就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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