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它吧。”临渊付了钱，木鸢递给身后的风戊，牵起樊雨然的手继续逛。

街道两边的茶楼满是探头相望的人群，樊雨然羞赧地甩了甩临渊的手，嗫嚅道：“我自己会走。”

临渊睨了她一眼，“这街上有抓小孩儿去青楼卖身的，你自己走，我不放心。”

樊雨然微微一愣，心头一阵悸动，却说出究竟是何种滋味。

他曾不小心弄丢过她，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

不是还记得，而是他从未忘记过。

“青梅，杏肉，冰糖山楂，还有花生糖酥，都包起来，糖酥少一些。”

樊雨然又是一愣，抬眸望去，不知什么时候临渊将她领进了贩卖果脯的店铺，还不慌不忙地念出自己想要的。

心下不由得诧异，临渊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更诧异他买起东西来，竟像会府上管家一样轻车熟路。

他常做这些？为谁做？

一直逛到暮色四合，临渊没带她去客栈，而将他带去了当地无妄渊的据点。

一间画坊的隔间，打开暗门，进去之后玄机暗藏，竟是一处富丽堂皇的巨大寝殿，更过分的，是那些立了满殿的妙龄女子。

临渊就这么缺女人？

风戊笑嘻嘻地说了声，“哎呀，没办法，家大业大嘛。”

樊雨然皱皱眉，转身就走，“不要脸。”

“嗯？”风戊夸张地拉了个长音，两手一滩，“关我什么事啊？这锅也赖我？”

“该。”临渊兴致不错地横了风戊一眼，并不觉得自己落井下石又何不妥，大长腿一迈，追上樊雨然，死皮赖脸地拉进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