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

乐毅剑眉一挑，沉沉望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却什么也没能找到。

“对了，”樊雨然忽然抬头，朝身后的雕蠡龙的长案挥挥手，随意道：“我给你做了点心，你尝尝。”

呵，还知道想着他！

“算你还有点良心。”乐毅面色稍霁，拿了块红豆糕放进嘴里，没能看到樊雨然忽而滴溜溜转的眼睛。

一口下去，乐毅顿住，俊颜之上一片万紫千红，忍了多次吐出来的冲动，艰难的咽了下去，又灌了两杯茶才缓过劲。

这、是、什、么、鬼！

樊雨然咬着下唇，偷偷地笑。

“夫人，你是把卖糖的打死了么？”乐毅说地尽量委婉，望着剩下的糕点，神色有些紧张。

这哪里是红豆糕，分明就是实实着着的糖块，甜得要死要活。

“好吃么？”樊雨然停下笔，笑眯眯地望着他，“好吃怎么不多吃点？”

乐毅抿了抿唇，笑得十分勉强，“……嗯，还不错。”

“呿，还装！”樊雨然嗔了他一眼，“谁叫你当年不肯告诉我你不爱吃甜食的，害我白做了那么多榆钱粥给你，费了多少心思。”

乐毅微微一愣，才发觉出她说得是军营时候的事，黑眸中划过一抹温润，笑道：“哪有白费的，你做的我都喜欢。”

“啊，是么？”樊雨然拿下巴挑了挑那碟红豆糕，黑眸睨他。乐毅立马灰了脸，讪讪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