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咦，这照片上有一股香味，很特别，是你们平常用的吗？”

老妇人摇了摇头，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这香味起初我也觉得奇怪，每次他只要一去那种地方，回来就会带着这种味道，也不知道是那个女人的喷的香水，后来她娶的那个女人身上也有，我们也就没有在意了，只是没想到，他都走了这么久了，这味道还在。”

宋蕲繁当然知道，这种致幻剂放下去的时候，是无色无味，但是，他是通过人体的汗液排放，所以衣服上会沾染，但是如果沾染到纸上，这种味道很难去掉”。

老妇人接着又稀稀拉拉的拉着他说了会，不过他总算是明白了，这中间的流程。一般人根本就发现不了，因为这种东西，别人会以为是香薰。

回去的路上，他给子序打了电话，让他按照这条线索调查，看看曾经参与这个实验的到底是还有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但是，他能将那个研究升级，而且结合的那么完美，可想而知，肯定是圈内人，而且绝对是才华的，那么曾经在哈佛的人，那一届，也是寥寥可数。

“子序，你猜会是谁？”其实宋蕲繁心里多少有点底。

“难道是他？”子序瞬间也明白了。

只是他消失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这个吗？

他们还是不想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