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泽见挑拨无用,又看着被温暖抱在怀里的小东西,可怜巴巴地说:“温新小朋友,现在这个房间里就我们俩单身狗了!”
小东西挠了挠后脑勺,看着冷冽问:“单身狗是什么狗?”
陈恩泽快速抢答:“就是没有老婆的狗!”
笑笑差点喷出嘴里的红酒,呛得猛咳嗽,傅瑾年抬头瞪陈恩泽。
陈恩泽张了张嘴,没说话,闷闷地坐着不动。
小东西虽然没太明白,但他听见“没有老婆”四个字,不断扭着小身子要下去,温暖无法,只好松开,将他放在地上。
刚一得到自由,小东西立马跑到陈恩泽的面前伸出小手,说:“叔叔,我们同病相怜!”
今天早上爹地说了,他也是没有老婆的人!
陈恩泽呆愣了一秒,随即握上了小东西的小手,一脸的“我真可怜,快给我点钱”的表情。
陈恩宇端着红酒慢慢品没理他,傅瑾年和笑笑在说悄悄话,温暖一脸尴尬,冷冽低咳一声,弯腰将小东西抱回怀里,以防他再说出什么豪言壮语。
几个人吃过饭后,决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温暖还没进门就听见施工的声音,她过去开门,还没靠近就见一个中年妇女出来,不确定地问:“张姨?”
张姨喊了句“太太”,随即让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