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吧,你别道听途说,人说风你就雨。脑袋不是听别人说什么就什么。”
“那小弟就敬你一杯,恭喜二哥。”
古子朗突感无趣,喝完酒,就醉醺醺的打道回府。
听到夜晚飘来的歌声,那般的柔和却又伤感,
重叠的人影,慢慢走近,娓娓道:“殿下,今日兴致大好,要不,我陪你继续饮酒。”
“不必。”说罢,晃晃悠悠正要离开,只是那看似柔弱的她拉住了古子朗。
“你们都退下吧,我与殿下早已同床共枕过,还怕什么呢?”
下人们面面相觑,也不便多嘴,就散了去。
她搀扶着烂醉的古子朗步入了亭间歇脚。
她慢慢地,不管古子朗有听没听,道:“小时候,父王总随着我,只要我喜欢,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可是,直到遇到了古子沃,我一再失去。”
古子朗打着酒嗝,一阵酒味扑鼻,眼神迷离。
司马月心停顿了片刻,叹息一声,随心所欲道:“你可知,我为此付出了多少?!”
古子朗醉笑,久违的大笑不止。
“是不是为大婚之日在练酒?已如烂泥这般。”司马月心笑着对古子朗道。
“你开心吗?”醉酒的人似乎把司马月心当成了另一个人,那神情根本就不是为司马月心而释放。
“开心啊,你呢?”司马月心虚情假意回敬道。
“开心,开心……”还在说着话,这人就迷迷糊糊的倒地睡着了。
哼,司马月心随手拿来笔墨,让你开心,让你开心,毫不留情地刷刷刷,作画于其脸上。随后把古子朗踢到角落,最后良心未至泯灭,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
看着睡梦中古子朗,像秤砣一样沉沉地,已是扶也扶不起来,粗粗一看,他与古子沃有着五分相似,可是另外五分却因为气质而不同。即将迎来俩人的大婚,可笑各自伤痛,如他这般爱着那远在深宫的女子,值得吗?她司马月心可不会像古子朗这般懦弱,也不会像他这样在角落舔伤口。
正当她要起身,古子朗拉住了司马月心,梦呓道:“不论如何,我是你的阳光。”
“哼,让你阳光。”司马月心一听气就跑出来,给别人阳光,给她黑暗,拿起案上水壶就浇了古子朗满头的冷水,又伤心了哭了起来,敛不住眼泪,没有任何人来呵护她。
翌日,古子朗病来如山倒。贪杯确实不好。但府中那可恶的女人更是不好。狭长的眼睛露出一丝无奈,荒唐这一出以假乱真的婚配真有些痛苦。她是个难缠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