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舍曼因为军务繁忙,赶来接诏书的时候,天色黯淡下来。
脚踏进大厅,看到古子沃,心下大惊。那诏书无非就是让其坚定杀敌之心。最主要还是古子沃想有一个身份掩盖。
“巴舍曼,我很好奇你那凌波院,将军府里有什么秘密呢?”古子沃对那很感兴趣道。
“若是陛下想看,那就一起去看。”巴舍曼只能棋着险招道,毕竟再遮遮掩掩,只能引起皇帝的猜疑,倒不如大方点,而且司马月心从不会主动开门,他只要带着皇帝逛一下院子即可。
“将军,请带路。”
巴舍曼开路引领,古子沃兴趣盎然跟其身后。
凌波院内,倒也毫无奇特之处。
古子沃打趣笑道:“院里子那么多永生草,看来将军派兵保护的是永生草?谨防他人盗取吗?”
“这些都是异域之草,得之不易。本来是想等回京城时送给母亲大人。”
“孝心可嘉。”古子沃看到院内简洁别致的凉亭,坐了下来道,“让人送酒菜过来,我与将军在此好好饮上些美酒,畅聊一番,可好。”
“来人,取酒菜来此莲亭。”巴舍曼立刻吩咐下去道。
然而在湖对岸,有闪闪的烛光,有一年轻男子在拜月,真是奇特的景。
古子沃朝着那烛光而去,巴舍曼心跳的极快,无奈跟去。
只是正当拜月男子转身,巴舍曼一个跨步越过了古子沃,挡住了其视线,一手按住那人的后脑勺,一手搂住了腰且背后钳住了其双手,强吻住了男子。
画面不忍直视,只听那男子嘤嘤呜呜之声。
古子沃看着眼前龙阳之好的两人,风顿时冷飕飕自背后而起,如此猴急,有伤风化,原来巴舍曼好男风,养了男宠在内院。这种秘密,恐怕真让人石化无语。
剩那俩你浓我浓,古子沃独自回了将军府主院。
巴舍曼感到身后已无人之际,放开了司马月心,道:“对不起!”
司马月心已是泪痕斑斑,不发一言。自己的二十岁生辰,拜月祈求,结果初吻就这么失落了。
巴舍曼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更多是余惊未平,道:“今后不要出房门一步。为了你的安全。”
这一夜注定无眠。司马月心无眠。
巴舍曼更是惊喜交加的无眠,一会笑一会忧。更多是回味。
天明后,巴舍曼来到古子沃处道:“陛下,我应当为昨夜的失态向您谢罪,我深知陛下皇恩浩荡,但也自知失礼。”
“这等事,不提也罢。”
“感谢陛下的不予追究。”
“那毕竟是你的私事,至于国事公事,则希望将军不要荒殆,好好收复失地。”
“对于陛下,我充满了尊敬与服从,只要我活着,我定当尽我的绵薄之力,绝不动摇这信念,不惜流血轰轰烈烈战死沙场,以表忠诚。”
“现在你不必一口一个陛下,我是以史图曼传谕官的身份前来裕安城,就称我图曼即可。”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