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假意吗?既然她自己送上门,那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他要好好羞辱这个女人,居然胆敢玩弄他,使得一路上相信她真心。
不用他出手,府里有的是会出手的人。他要看着她哭泣,为玩弄他而付出代价。
当了他的女人,心里居然住着另一个男人,这是桑泽所不允许的,更是挂不住脸面。
茵娘倒是很会服侍人,桑泽会想起阿拔的话,想必茵儿把阿拔也服侍周到,才会令阿拔疯狂。
捧得茵儿高些,宠爱多些,在这金丝笼中,无限宠爱将其置于风口浪尖,掉下来的滋味,可不会好受。一个卑贱妾的名分,就令茵儿欢喜成这种样子,哼,不过如此。
也许是受不了新宠的出现,守岁的寒夜下,茵儿倒是识趣,自觉离开了桑府,什么也没有带走。
那种女人走了便走了。只是好像她玩不腻把戏,等她再次出现桑府,她的小腹微隆,又来图谋什么呢?是那些金银珠宝根本喂不饱她,还是小妾的名分无法知足?
出身低贱的人,果然不择手段。既然想留下去,对于先前的出走视若无睹,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好吃好住的留下了她,偶尔也去看看。这女人太会演戏,有时桑泽也会迷惑,茵儿是真心爱他。只是他无法忘记阿拔的话。
这女人有些本事,居然毫发无损安然养胎,还是这府里的女人开始发了善心,个个开始吃素了。有这般的好手段,真是以前桑泽看走了眼。
反正府里那些女人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不要玩过头,不出人命即可。他不想多费心思在那些女人身上。
茵儿说她不想在府上养胎,觉得府上不开心,不利腹中胎儿,她自己已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想怎么便怎么,爱去哪去哪。桑泽点头允诺。
天奉巫师的到来,言明茵儿背后有玄机,让桑泽狐疑起茵儿。她的背后到底有何方神圣指点,连幽川山的巫师都对付不了。
茵儿那女人居然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招。经打听才知晓,茵儿住的东郊那边曾有妖鬼奇谈。
看来茵儿不是简单来靠近他,会不会是有什么目的?这女人连孩子都能利用上吗?
传闻那东郊廊硖村周围,晚晚有无数阴兵守夜。
桑泽担心着自己的血脉受着妖魔之气,命天奉巫师破阵而入。
入阵的人,都惊呆了。修罗面具之人静静站着高处,宛如一幅画。
明月夜,鬓如霜,袖翩然,妖异无比;风凌乱,芳尘起,花染地,摄人心魄。
修罗面具人正集天地之灵气,而其身后便是温柔似水的茵娘。
好一对佳偶,原来那茵娘真是见异思迁的**。说是安胎,不过是跟相好在村中苟且。桑泽的怒火熊熊。
更令人咋舌的事,发生了。那面带修罗面具人身后突然乍现一朵妖花之形,只闻天奉巫师惊呼:“黑色曼陀罗!”
“怎么,是不是很惊喜?只是你没命活着出去。”至邪至魅的声音,颠倒众生的姿态。
“你到底是男是女?只有纯阴之气才能驱动黑色曼陀罗。”
“不管你问什么,都不会有答案。因为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只见天奉巫师与那人连连交手,上空幻影巫术不断,只是那男子的法力微弱下去,持着一柄剑插入地,茵娘关心地连忙去扶着,一双泪目为了修罗面具而生。
“你就是那驱动灵云符咒的凡人!”天奉巫师没头没脑一句。天奉巫师一分神,一把剑插进了天奉巫师的胸口。
四面不断涌出人来,后来知晓那些都是冷剑孤月的高手。
桑府的家兵又岂会是无用之辈,刀光剑影交错之间,只见茵娘扶着修罗面具人入了一幢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