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别人家的心肝,佑逸也是他娘的心肝。所以若是佑逸有分毫受伤,你也一样要受之。”阿庆嫂并不客气道。
邱舒生心虚起来,毕竟那大牢的一把火,听说人都没找到,也许人就烧没了。这若是让这些人知晓,他还哪来活命的机会。
阿庆嫂将马车都隐藏在山上,扎了两个简单的帐篷。
连着五日过去,阿庆嫂在山头看山脚之下,还是未有人前来交换,想必那邱府是交不出人来,心里更是确定了金莺带走了佑逸,转而看了看那帐篷里那小娃。
阿庆嫂转身进了帐篷对无迹道:“我们还是起身去黄金城,佑逸恐怕已经回了义堂。”
话语刚落,马蹄声声,山脚下来了一群的人马。
“阿楚,阿六跟我下山,其余的都留在这里保护无迹,还有将这小娃儿看住!”阿庆嫂随即以布条将邱舒生堵上了嘴,带着两名手下炒着小道下山“迎客”。
无迹的提着心,面纱下看不出到底是何种的神态。
正当有希望燃起,不过片刻,一声哨音破灭了希望。
留守山上的人手,忙着悄悄赶路而去。无迹心下明白了大半,那小娃儿更是瞪大眼睛恐惧着被塞进马车。
阿庆嫂甩了身后那些猛追的尾巴,赶了一天的路总算与无迹他们会合。
无迹听闻到阿庆嫂的声音,精神抖擞了起来,半撑起来,问道:“逸儿呢?”
“邱府的人随便带个小娃儿来蒙骗。”阿庆嫂毫不掩饰道,“相信我,人一定在金莺手上。”
闻言,腥甜的味道搅得无迹心田一阵翻腾,一片混沌,逸儿又一次丢了,顷刻间痛得汹涌决堤,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明知无望,依旧多问。明知答案,依旧经受不住。
这邱府委实奇怪,独子还在阿庆嫂手上,竟然玩起花招!
“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阿庆嫂用手中的剑抬起了邱舒生的脸。
“呜……呜……”邱家小娃沮丧万分,布条还在嘴中,道,“呜……呜……”
“毕竟是豪门贵子,留着说不明以后能卖个好价钱。”阿庆嫂拍了拍小娃儿的脸,笑道。
马车离西京越走越远,翻过了一座座的山……
京兆尹邱豫玄的独子被掠,西京城内城外,捕头们铺天盖地的搜捕,到处寻访吗,再也没有找到邱舒生。那佑逸曾经落脚的家宅被翻了又翻,人去楼空,一点蛛丝马迹没不再存留。
佑逸这个名字,更是被抹去的干干净净。那些曾经一起在其身后的小伙伴,也都一致沉默。似乎那个佑逸只是梦中人,不曾在西京有过痕迹。
等到费维洛领着密令来到哀牢,有关萧白与佑逸的事,根本就毫无头绪。哪有那半点踪影可找,只是君王的事,又岂能蒙混过关。
萧白,与冷剑孤月有些关联,只能找出阿岱,细细追究。
“夜里,是越来越冷了呢。”阿岱笑嘻嘻地看着脖子上的冷剑,真料不到自己会有这等待遇,套起了近乎,“兄弟,你那眼睛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少说废话!无迹现在哪里?”阿拔蒙面问道。
“好久都没见过无迹,要不,我帮你去打听一下,先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阿岱倒是有商有量道。
“我下次再过来问你,希望你能有答案,否则我的剑就不太好说话。”阿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