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怨父王了？”

“恩，只是儿臣听宫里传闻，父王打算要封后了，是吗？”福媱总是口无遮拦，自小古子沃因着福媱体弱，从未重言训过福媱。

“媱儿，是你母妃让你来问的？”古子沃皱眉道。

“父王，到底是不是？”福媱继续撒娇道。

“媱儿，你不小了。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让你母妃好好教教你！”古子沃冷声道。

“哼，为什么不能问！”福媱也生气的反问着古子沃，想着宫中上下，除了自己的母妃，皇后之位还有谁可以胜任。

“退下！”古子沃道。

“父王不告诉我，我就是不走！”福媱卯上了。

“来人，请公主回宫。”古子沃神情肃穆起来，摆出了天子的架势。

福媱不情不愿，哭哭啼啼的被宫女们带了出去。

恍惚间，古子沃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的愧，是对于福媱的愧。他无法回答福媱那个问题，至于如何安置刹利娜，此时他才想到忽略了这个事。一直以来，刹利娜总是逆来顺受，温婉的存在。当年若不是横生枝节出了羁鸟毒，这后位本就该是她。

思绪又拉回了从前喜庆之色间，司马月心苦苦绝望哀求……他伤她太深，如今爱她亦深。后位的事，他决定了，不再会改变。

曲折的封后，埋藏了太多的过去，此生终究要负一人。

古子沃终归是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