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花的名义,博取你一笑。
“你在这里干什么?”何开雨问道,他在整理上次为小巫村的孩子们拍摄的照片。
易星背靠沙发,双脚搁在桌子上,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休息!”
何开雨大笑,“休息?放着豪华的高级地方不去,来我这个破烂地儿!”
“嗯。”易星随手拿了他身边的相册看起来,“她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挺开心的。”他翻开一张张有石芳菲在上面的相片。
“嗯,她喜欢小朋友,偶尔也会去看看他们。”
“那里很贫穷吗?”
“算是吧。”何开雨把整理好的相册,都集中放到盒子里包装起来,他准备把相册寄到小巫村。
易星递给他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他接过去一看,“什么……给他们的吗?”
易星略微一笑,“不用称赞我,歌功颂德的。”
“我才不会夸你,只想说谢谢!”何开雨笑着说,“你今天不只是来充当好人这么简单吧,是不是想和芳菲和睦相处。”
被说到心里去了,易星突然精神百倍,“说!”
“哈哈……”何开雨冁然而笑,“哎呀!今天真是邪了门,一个在送花,另一个在这里苦恼。”
“还有谁?”
“明浩啊!刚才我看到他给芳菲准备了鲜花。”
“就这么简单,送花就可以哦?”
“当然不是,芳菲根本就不喜欢那种鲜艳的花。”
“呃!”
“她喜欢那种……那种……”何开雨故意停了下来。
“你快说啊!”易星心急火燎地问。
“哼!你对她……有意思吗?”
易星心底一沉,敷衍道:“没有,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噢喔。”何开雨点点头,“其实她喜欢的花就像她的性格一样。”
“然后呢?”
“没了!”
易星顿时气愤填膺,怒不可遏,但还是一笑置之,他不紧不慢的说:“裴勇俊!”
何开雨没有反应。
“宋承宪、李准基。”
何开雨抚掌大笑:“这个好!虽然我不追星,但是小雪喜欢。告诉你吧,在她的房里有一幅画,去看就知道她喜欢什么了。”
“喂!”易星想要继续追问。
“诶,我就只说这么多啦,我可不想挨揍。”何开雨贼笑着又说,“嘿嘿,不过呢,你只要记住这个动作。”他学起石芳菲左手磨耳后根,“就代表着她害羞、喜欢、开心、或好的意思。”
易星心领神悟,发自内心的乐了一阵,回想一下,这个标志性的动作,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只对他。
易星按照他的意思回到古色山庄,去开了石芳菲的门,不料门锁住了。
“诶呦!没事儿锁什么门。”易星抱怨着又跑下去,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打给物业局也说没有钥匙。着急的他在户外思来想去,刹那间,眼前的梯子恍然入了他的眼。
墙与水边只有一米之宽,易星把梯子驾到石芳菲房间的窗口上,顺着梯子爬了上去,俯视下面的深潭,不禁让他心底凉飕飕的。爬进了她的房间,四壁都是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各类书籍。
“哇!真像个图书馆!”易星呵呵大笑,看着书架上的各种标签,“天文、地理、历史、旅游……”但他的手臂还遮住了一个重要的标签——琴谱。他随手翻看了琴谱左边的几本书,四目巡视了一遍,瞧看墙上的画,洁白淡雅的白色花朵,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维摩无病自灼灸,不二门开休闯首。文殊赞叹辜负人,不如赵州放笤帚。不二法门无别路,诸方临水不敢渡。鶖子怕沾天女花,花前竹外是谁家。”易星笑微微地念出画上的诗句,当然,难读的字词他是不会了,但他已经了然于胸,是天女花。
易星在多家花店寻找天女花,可惜无一人有卖。
“先生,我们这里真的没有,就算你找遍整个城市也徒然,因为现在还不是开花的季节!”店主苦口婆心的说。
“那要怎么办?大哥!”
“呵呵,要不你去黄山的散花坞看看,松谷庵到狮子岭的沿途也有很多。”
“好!”
“爸爸,三月份不可能开花啊!”小女孩痴痴地问。
“咳!谁叫他这么认真!”店主嘘叹一声,他早就听不到了。
易星按着店主的指点开车上了黄山,从松谷庵到狮子岭一路寻找,却只看到油绿绿的一片,再到散花坞亦是如此。
夜幕降临,江水边上,他独自望着江中小船随风漂流,迷茫的眼里突现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左手磨耳后根时的娇羞神态,不禁哑然失笑。
空荡荡的大屋子没有气息,石芳菲回到房间一看,“咦!书怎么没放好!”她把书籍整理好放回原处,并没有怀疑什么。躺在床上,从床头的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书,翻开第一页着实愣了一下,上面介绍着:南极被人们称为第七大陆,是地球上最后一个被发现,唯一没有人类居住过的大陆,主要动物是企鹅……
她愁着脸苦笑起来,回想起易星一次又一次的“语言中伤”,真是哭笑不得。
次日,易星命人搬来了十多株天女花幼树,折腾了一夜,累得他满脸憔悴,“放这里就好了,谢谢!”
“不用客气!”
送走了搬运工人,易星又开始忙活起来,他在清潭边上选了一处阴坡的地方,整地松土,把一株株幼树移植到坑里……一上午的功夫,一片翠绿的天女木兰就活在了微风中。
“芳菲!”易星兴冲冲地跑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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