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畜生!给我住手!”任凭风宿如何挣扎,钉在他身上的长矛就是不动分毫,光源强化过后的他的肉身,凭现在的体力根本不可能撕开。
“啊哈哈哈哈……”严二不断滋舔着怜怜柔嫩的脸颊,狂吻着她迷人的眼角、额头、香腮,然后猛地吸住了怜怜娇艳的红唇,不断发出欢快得意的大笑。
“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严二!给我停下!”无数血丝纷纷缠绕上了风宿的眼球,他疯狂的挣扎着,用力的把插着的长矛撕开,即使全身因此残废。
严二终于微微侧过头来,一脸玩味的看着不断挣扎、咆哮的风宿,他就喜欢受刑的人面露这些表情。
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看好了,妖少,这是你最心爱的女孩!”严二缓缓地伸出一只手,轻触在怜怜的衣襟上,一颗一颗地解开怜怜的睡衣,不断露出少女的雪白肌肤。
“给我住手啊!严二!”风宿的双眸终于浸湿了,愤怒的咆哮声中带着些微的连他自己都听不出来的乞求,其中更是蕴含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与无助。
“哈哈哈哈……”严二猖狂的大笑着,当着风宿的面,解开了怜怜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旋即用力一撕,顿时,一片大好春光显现在风宿面前。
严二并没有就此打住,他轻抚在怜怜小腹上的大手,再度慢慢滑下,握住怜怜下面的长裙裙口。
“你这个变态!人渣!特么给老子停下啊!”风宿嘶吼的声音愈发嘶哑,犹如受伤的野兽,凄厉长啸。“啊——”
豆大的血珠,开始从风宿几欲夺眶而出的眼球溢出,在这一刻他还是那个弱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禽兽将手伸入挚爱的女孩的下体,撕下她所有遮掩羞耻的装饰。
“我要杀了你!严二,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凄厉的咆哮声响彻了安谧的小镇,让人分不清是人还是野兽,没有人能来到这里,靠近小院的人都会被严二的武师手下毫不留情的杀死,这出戏剧的真正的表演者和观众,自始至终就只有他们两。
风宿的瞳孔由黑变红,再由红变为黄金,他一直处于极度的愤怒中,整个人癫狂而伤痕累累。
“宫老——救救她!”风宿终于想到了那不知来头的无良师尊,在这一刻他能想到的人也只剩下宫子轩,他无比希望那名曾寄无限希望于自己身上的老者能翻掌把严二打得粉碎,将那名可怜的少女就下来。
“我求您了——”
风宿的嗓子已经近乎沙哑,每喊出一声都会咳出一口鲜血,但是,那道苍老的身影终究没有出现在他眼前,严二也终于撕下了怜怜身上最后的遮掩,对着风宿大声的嘲笑。
严二的双手不停的在怜怜娇柔的身躯上抚摸、揉捏着,他俯下头,再度品尝着怜怜的嘴唇,长长的舌头伸出,似乎要攻破怜怜的牙关,去逗弄隐藏在内的香舌。
“住手……”
风宿已经快失去意识了,他好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听宫子轩的话,刻苦修炼,以至于连心爱的女孩都无法守护。
他依旧记得,那一天傍晚,晚霞很美,他的手掌与女孩的手掌重合,十指紧紧相握,许下了一世的承诺。
结果到最后,没有信守承诺的人是他啊……风宿无助的看着严二饥渴残暴的对着怜怜做那些事,少年的双眸渐渐地失去了焦距。
这就是要死了的感觉么?风宿轻语问道。
是啊,就算换做是个武宗修者,在手臂,肩膀,胸口,腹部,大腿小腿全部被钉上长矛的情况下,早就痛着死去了。
“你,想要力量吗?”
邪气凛然的声音在风宿的意识中回响,风宿恍惚着睁开眼眸,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伸出手。
严二不忍自己未来的婆娘在地面擦破皮受伤什么的,直接无视濒死的风宿,一把把昏迷着的怜怜抱入了屋内,欲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