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还是很快的,安宁拍拍肚子满足的擦擦嘴角,侧目看着意犹未尽的猴老:“吃饱了吧,我派人送你去休息吧。”
“行。”
猴老一口答应,他知道他今天要是不休息,安宁也不可能休息,忙了那么久,每个人都很累,猴老也不可能拖着她。
“山、送猴老到石屋去休息。”安宁随意吩咐一句,见山带着猴老离开,才把目光移向凌。
“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们也要休息了。不过你记得派人把雪部落的人看好,不要让他们死了。”
“嗯。”凌早就把雪部落的人安排好了,只是没说,看着两人结伴离去,眼底有着一丝落寞。
“凌、我来接你回家了。”西的声音远远响起,没多久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
凌看着西这个女人,不知怎么心中出现一丝温情,原来他也不是一个人,有人接他回家,有人等待着他:“好。”
西听见凌答应时,眼睛瞪的老大,还有些不可思议,接下来就是满满的喜悦:“嗯。”
这一夜因为打败了雪部落,山河部落人睡的格外安稳,可被捆绑看守起来的雪部落人就不太好了。
他们心中恨着“白”,悔恨自己出来时没听巫师大人劝住的话,还有着浓浓的恐惧,不知他们还能活多久。
少数人却憎恨着山河部落,死死的瞪着看守他们的山河部落人,想着逃出之后,怎么来报复他们。
这里那个人不恨山河部落,只是没表现的那么明显,而且他们心里清楚,他们的死活都掌握在了山河部落人手中。
识趣的人没有反抗,默默的等待,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自杀的勇气。
他们还想活着,活的更长,更好。
漆黑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昨晚不管多晚睡的人们,在天亮的那一刻,习惯性的睁开眼睛,起床日常训练。
泽睡了一觉之后,精神好了很多,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确定族人的尸体烧尽没。
“巫师大人,黑坑的火已经熄灭了。”被派出的人,快速跑回来,停在泽的山洞口向里面喊道。
“嗯,你去把族长他们叫到祭祀台。”
得到答复之后,泽把身上擦干净,手清洗了三遍,穿的整整齐齐,手握权杖,缓缓往祭祀台而去。
山河部落人都知道巫师是要做什么,训练的不再训练,还未起床的也被叫了起来,老老少少手拿火把,往祭祀台聚集而去。
林部落人好奇的看着他们,想要跟着一起过去,却被阻拦住了:“你们不能去。”
山河部落送灵,没有外族人参与过,他们也不确定这些人能不能去,只能把他们阻拦在外面。
林部落人虽然很好奇,却没有执意要去,转身结伴离开。
毕竟这是人家的思索,那边还是祭祀台,肯定是什么总要的事情,木木小声嘱咐自己族人:“等会回到石屋,谁都不准出去看。”
“是。”对于首领的话,林部落人还是很听从的,况且他们的好奇心没那么大。
人猴族看到这一幕,知道他们也不能去了,心中好奇的不行,抓耳挠腮的蹦跳起来,想要去看,却被猴老呵止住了。
“不准捣乱。”
猴老经历的多,一眼就看出他们是要干嘛,小声的给人猴们解释。
“山河部落是在送自己死去的族人,你们不要去看,回石屋里去老实待着。”
人猴们好奇的心被抚平,知道这是件大事,不再蹦跳,也不回头看了,老老实实的跟着猴老,走进自己居住的石屋。
安宁还未醒,被屋外的敲门声吵醒,睁开眼迷糊了一下,见天色大亮,起床收拾好衣服,洗把脸打开房门看见门外的山。
“安宁大人、巫师和族长都等着你一起去给族人送灵。”山说明自己来意,就站在一旁沉默起来。
“送灵?”安宁回忆了一下,上次流浪人进攻的时候,有过这么一次。
知道是什么事之后,安宁也不拖沓,迈步往祭祀台那边快速走去。
送灵其实也不复杂,死者家属站在最前面,其次才是部落里的领导者,而身为部落巫师的泽站在祭祀台上,口中说出低昂暗晦的文字。
安宁经历过一次送灵,再次经历这种事情,青训有些复杂。
她来这里短短几个月,就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包括在森林猎兽意外死亡的人。
原始社会,还真是人命格外不值钱啊,要对抗天灾不说,还要小心**。
送灵结束之后,山河部落情绪都格外低落,默默的继续收拾昨天还未弄完的残局。
安宁、泽、凌、木木、猴人,五人结伴来到关押雪族人的地方。
木棚里被捆绑住的雪部落人秃废的躺在地上,重伤的人已经奄奄一息,却没人在意他们的死活,这就是战败的代价。
要是山河部落战败,安宁想到白那个人的性格,可能她们付出的代价会更加凄惨。
安宁冷冷的看着雪部落人,他们眼里浓浓的恨意于杀意,她看的非常明白。
抿嘴低声一笑:“你们后悔来攻打山河部落了吗。”
“不后悔,之后悔没把你们全部杀了。”杀气最重的几人,嘶哑的喊了出来,看着安宁的眼神还带一丝不屑。
泽看着这些人,本来还不确定的心,一下坚定了下来,他的那个想法,拿来对付他们,一定可以成功。
“巫师、你有什么打算?”木木侧目看着泽,眼底带着杀意,木木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些杀了啊。
泽倒是不在意木木散发的杀气,声音带着些许沉重,却坚定无比:“我准备奴役他们。”
“什么?”凌眼睛睁的老大,吞咽着口水,不可思议的看着泽:“你的能力已经达到哪一步了吗。”
“嗯。”泽轻应一声,他的能力确实强大了很多,已经可以奴役部落勇士了,只是数量还不是很多。
奴役太多的人,他会受到反噬,精神力会崩溃,巫力也会随之消失。
“奴役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可以做到了。”
猴老感叹似的说了一句,他也可以奴役人,心里明白被奴役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只是他从来没做过。
一是没找到合适的人,二是觉得没必要。
看着年纪轻轻的泽,猴老心中有些感叹,看来他什么时候也要迈出那一步了。
可以说被奴役的人,虽然会获得一种新的力量,却被奴隶的巫师死死控制住,一个念头想要他们死,他们就活不了。
木木眼中有些茫然,他们部落没有巫师,倒是不知道奴役是什么意思,直接问了出来:“奴役是什么意思?”
泽侧目看了一眼疑惑的安宁,开口解释道:“这是一种巫师的能力,可以奴役一些部落勇士,被奴役的人不能有任何反抗。”
“只要心中有一点想要伤害巫师的心,巫师都会感应到,可以说被奴役的人,生命从此不受自己掌控,就连思想也不受自己所掌控。”
雪族部落不少人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这位这么年轻的巫师,竟然有奴役人的能力。
那就是说他们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活下去,怎么样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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