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可愤愤不平，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那你怎么不开灯！最起码也吱个声啊，跟个鬼一样坐在那里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

“我来的时候天还没黑，想点事情，就忘记了，况且……”陈少杰耸耸肩，“谁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小。”

被他这么一说，莫可可想到自己刚才丢脸的样子，一下憋得脸通红，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少杰伸手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到桌上。“你这个是苹果5s，有过滤红外线的功能，根本检查不出夜视摄像头。”

什么！

那我刚刚不是像个小丑一样在自导自演？

莫可可简直羞愧欲死，自己那点小心思在陈少杰面前一览无余，直恨不得能有条地缝能供她钻进去。

陈少杰见她不说话也没在意，带头走向厕所。

“你要注意这个热水器……”

莫可可埋着头跟在后面，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些什么，等到把屋子都转了一圈，陈少杰转过身，看着她问：“记清了吗？”

“啊？”莫可可突地回神，怔了怔，鼓起勇气开口。“老板，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说。”

“就是……咱们事务所是干嘛的？”

陈少杰摇摇头，朝门外走去。“以后你就知道了，早点休息吧。”说完，他直接把门带上，断了莫可可追问的念想。

看来刘倩说得没错，我就是那种被人卖了还能帮人数钱的笨蛋。

莫可可无奈地叹气，不过想到自己已经签下卖身契，她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反正自己寡家孤人一个，有什么好担心的？

难不成他还能将我吃了？

陈少杰会不会吃她不知道，但莫可可的阿q精神让她很快就忘掉了烦恼。

与许多人一样，正式上班的前一天晚上，莫可可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尽是紧张和期待，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

一直挣扎到半夜，她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