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宁乔拿着资料的手微微发颤，声音低沉，无力。

她无法想象程琳居然会和秃鹰组织有交集，看起来那么乐观的人，圆溜溜的眼睛总是忽闪着，像是没有任何烦恼。

当记忆再深入，她感觉到后来的程琳情绪里，有了一丝低落。

变得不爱说话，特别是进入沙漠地带集训时，总是冷不丁地蹦出一句话，貌似她以前曾受过非人的折磨。大口吃着沙漠里连她都觉得恶心的小动物时，没有一丝违和感。

当时，没有往细微处想，哪里会觉得她不同于常人？

一切的一切，如今看起来，都是疑点重重。

“宁乔，怎么了？”

“没怎么？！”

宁乔下意识地回道。好在发现了王倩的踪迹，虽说没有留下她的地址，凭直觉，王倩会再次回来找她！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认为，暂时稳住不说。

“根据我们调查到的情况，程琳出生于小镇的小医院，并没有和她同时出生的婴儿。据程琳母亲回忆，程琳出生后，原本喜欢哭闹，却在回家路上，遇到一位神人，说有可以免费治疗婴儿百日啼。回去后，孩子真的不哭不闹了！”

“你的意思是……程琳被掉包了？”

“很有可能。即将成年时，对方找上了门，程琳得知了真相，性情大变，以至于高考失利。最后不得不接受了被早已安排好的命运，辗转去了一所普普通通的武术学校。

这样的学校便于训练，就算体能异于常人，一般人也习以为常。偶尔请假接受特殊训练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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