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阮奕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没错,只是不爱我
阮奕已经两天没有上学了,说是被停课了,倒不如说是给他放了假。
第二节课下课的之后,实在忍不住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在干什么?”我小声地问。
“陪小猴子他们玩呢,怎么了?”阮奕的声音听起来欢快又轻松。
“你还有心思玩?”我无奈的说。
“你还指望我在家里哭?”阮奕打趣的说道。
“那倒也不是……”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很多时候我以为的担心,其实根本就是多余的。
我在意的像什么一样,阮奕却不在意。
“哎呀,你就放心吧,什么都耽误不了。”
隐约听到电话那头小猴子的声音传来,他在招呼着阮奕赶紧过去。
“不说了啊,我们玩捉迷藏呢,有时间再说吧。”
不等我说上一句再见,阮奕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站在走廊上,往窗外眺望,偌大的操场上,同学们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
篮球场上,有男生在打篮球。
让我想起初中那次,阮奕他们参加篮球比赛的情景。
“你干嘛呢?”孟稚青突然出现在我旁边。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最近赋远哥跟你联系了吗?”孟稚青皱着眉问我。
“余赋远?”我疑惑的说,“没有啊,怎么了?”
“啊,没什么。”孟稚青说完转身回到了教室。
我站在原地,忽然想起余赋远已经很久没有跟我联系过了。
都快要忘了上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了。
杨与看着病床上的父亲,脸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父亲住院这么久以来,总是不见好转。
眼看着积蓄被一点一点的花光,自己的收入又是那么的不乐观。
杨与现在很是犯愁,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
父亲紧闭着双眼,像是在睡觉,又好像是在装睡一般。
杨与正盯着父亲看,父亲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杨与。”父亲轻声的唤他的名字。
“怎么了爸爸?”杨与马上站起身来,将耳朵贴近父亲的嘴唇。
“我想回家了。”杨爸爸说。
“那怎么行!”杨与坚决反对的说,“医生说了,你现在还不能出院,一定要留院观察的。”
“算了算了。”杨爸爸轻声地说道。
“你已经很久没有上学了,跟学校请假了?”杨爸爸出声问。
“嗯……嗯,学校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病养好。”杨与将父亲的提问巧妙的搪塞了过去。
“知道了。”父亲说完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杨与走出病房,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喂……”
自从东淳给许正君点了一首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的尴尬。
明明是同桌的距离,却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下课的时候,东淳实在忍不住便主动开口说话。
“你……”还不等东淳说完,许正君慌忙的站起身来。
“我、我先去一趟老师的办公室。”
许正君说完,逃一般的离开了教室。
刚到走廊上的时候,许正君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害怕和东淳说话,就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不舒服。
从初中到现在,东淳对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思,又为自己做了什么,许正君心里不是不清楚。
他是正人君子,不可能将这些好都装作视若无睹。
可又没有办法给予东淳回应,只好用逃避解决问题。
可是这样的解决方式又能撑多久呢?
许正君也不知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心里都装着心事。
平常的时候,如果不是孟稚青调节气氛的话,怕是谁都不会说话的。
今天就连孟稚青都只顾着吃饭,我们三个人之间就真的没有人说话了。
东淳在远处的座位,看着我们三个人的样子,悄悄地咬紧了嘴唇。
我心里想着阮奕停课一周的话,估计学业也会落下的。
干脆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去孤儿院找他吧。
光是这样想着,我的心情竟然好了许多。
“想什么呢?”许正君开口问。
许正君自己也是心事重重,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件值得高兴地事情分享一下的话,倒也是不错的。
可我就是那么的不解风情。
“没事。”说完接着吃饭,不再回答许正君的问题。
一顿饭下来,我们三个人之间只有那六个字算是吃饭以外的声音。
回到教室的时候给阮奕发短信:我晚上去给你送这两天的笔记。
等了大概十分钟都还没有等来他的回复,心里想着就当他是默认了,决定晚上一定要去看他一眼。
孟稚青从卫生间回到教室,坐在椅子上给杨与发短信:吃饭了吗。
杨与瞬间回复了信息:吃过了,晚上我来接你。
孟稚青再回:好。
她拿着手机想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余赋远的电话。
提示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孟稚青暴躁的将手机扔进书包里。
“骗子!”孟稚青嘟囔着。
我看着她的样子,担心的问怎么了。
孟稚青也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脑袋埋进臂弯里,趴在了桌子上。
终于等到了放学的铃声响起,我站起身来快速的收拾好书包。
和孟稚青说了一声再见,拔腿就往教室外面跑。
坐上巴士的时候才觉得真实,我是真的要去和阮奕见面了。
我将准备好的笔记从书包里拿出来,反复的检查一遍,确认无误之后又小心的放回了书包里。
将头转向车窗,看着外面一片绿色的景致,就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
生机盎然,生机勃勃。
不一会儿巴士便坐满了人,我身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看上去很有气质。
“你去哪?”她自然的和我搭话。
“去孤儿院。”我回答。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一点儿可怜我的意思,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去找朋友。”我笑着说。
“这样啊。”她也笑了出来。
简单的对话之后,我继续看向窗外,她则是一直低头玩着手机。
突然她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那首《当这地球没有花》。
“我不是说过了,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味道。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回去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的态度渐渐平稳了下来,少了些暴躁,多了些语重心长。
“台长,我是真的不想再做这档节目了。”
“再说一开始做电台也不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做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选择我真正喜欢的工作了。”
她原来是做电台的?就是收音机的那些声音好听的女播音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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