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99章 战役  帝王男宠:皇帝老儿算什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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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呀。”燕子回过头,焦躁地朝外面傻子一样愣在那的人招手。

建勇拉着行李箱进屋,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这房子多大啊,装修的也好,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翘起来二郎腿,哼起了轻松的北方小曲儿。

“小点还在医院,我们去看看。”林燕捅捅他的胳膊,示意他起身,却被建勇甩了开去:“急什么,我刚下火车,累死了。”

荷花对他的反应很不满,但碍于林燕在场,硬是没吭声,他和肉球把一袋袋水果放在桌子上,帮燕子干了一会家务,临走前又和建勇斗了一阵嘴,最终不敢不愿地离开了公寓。

下楼的时候,他回转头,看见二楼的灯闪烁着,黄色的窗帘布内透出几分光亮,遥遥的,好像上面的两个人离自己很远,根本无法站在同一界限内相互沟通,正如燕子所说的,他是个恶心的难以让众人接受的‘变-态’,脑子里总是装着一些污浊的秽物,还把这些秽物堂而皇之地描摹出来,污染大众。

“怎么了?”肉球搭上他的肩膀,兄弟式地揽着往车上走。

“有点担心燕子。”

“觉得那个男人靠不住?”肉球见他傻乎乎地转头,半天后才等到他点了几下头,恼怒地将他一把塞进副驾驶座,“有闲心管别人的事,还不如好好照顾自己。”他走进驾驶座内,发动车子,体贴地问,“晚上去哪吃?”

“回家吃吧。”

“我已经打电话给方阿姨,她不过来了。”

“喂,好歹也该问问我的意见吧。”荷花捶了他肩膀一下,觉出肉球眼中的暧昧,伸出两个手指做出抠他眼珠子的动作,讽刺道,“你在想什么龌龊事。”

“想我们在一块的时候,我经常打你。”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荷花坐正身子,眼睛盯着车窗外面,霓虹灯交错的夜晚,分外妖娆,这几天,天气回暖,荷花只穿了一件厚t恤外加一件带帽夹克,只要他穿带帽子的衣服,阿涛每次走在他身边,总喜欢往他的帽子里放一些零碎的东西:钱包、手机、钥匙……甚至从超市里搜刮出来的零食。

“荷花,我想找个恋人了,好好跟我过生活的人,就像你跟阿涛一样。”不知道是车内的气氛太过诡异,还是夜晚容易让人说掏心话,这番发自肺腑的话就从肉球口里一句一句地掏弄了出来。

“嗯,好啊,其实志峰还不错,可惜人家不niao你。”

“是我不niao他,他那样的,我还看不上。”肉球咬牙切齿地反唇相讥,当初只为男人的那点生理需求在一起,分开了,也没有特别的感受,反而天天看着荷花和阿涛亲热,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舒服。

“肉球,你这种人就是这样,嘴上说不喜欢配不上自己,内里却是怕自己配不上别人。”他转过头,看见肉球的脸色在车灯的反射下变得分外黯淡,顿觉说错了话,于是沉默着,只等肉球自己再开口。

安静的空气里忽然爆出疯狂的手机铃音,肉球用鄙夷的眼神扫了荷花一眼,鼻子里哼哼出一口气,对于他用如此俗辣的手机铃声颇为不满。

电话是leo打来了,邀请他去商贸区的酒吧喝两杯,被他三言两语拒绝了,他们在小区附近草草解决了晚餐,回到家,已是精疲力竭。

两天了,阿涛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回到房间,洗漱后躺上床,翻来覆去睡不深沉,几次想要拿起电话,最终又放下了,他真的很想很想那个混蛋,脑海里回旋着阿涛说的一些甜言蜜语,不知不觉攀上他用的枕头,闻着上面的味道,一面抱紧,一面想象怀里是自己日思夜念的人。

“阿涛,我在想你,你有没有像我想你的样子在想我。”虽然已经到了不该相信神话传说的年纪,他一直都相信,人要是努力去想一个人,想到极致,对方即使不在身边,也会在心理上产生回射和反应,所以,他要竭尽所能地去想,像阴魂一样缠绕到他身上,教训他这个坏心狼,竟然两天不给他一点讯息和电话。

到半夜十一点,终于还是睡不安稳,起身到书房,打开电脑看无聊的电视剧。

眼睛瞄一眼手机屏幕,在心里暗骂出两个字:混球,期期艾艾地从电话簿里翻出阿涛的名字,狠狠心,按了拨通键。

“喂。”对面响起一个迷糊的声音,荷花奇怪地看看手机上的名字,没拨错啊,但从声音上面辨认,对方绝对不会是阿涛。

“你是谁?”

“我……阿涛的朋友。”这——应该是个女人的声音,荷花仔细辨别对方粗重的嗓音,没错,确实应该是个女人,阿涛的手机为什么会在女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普通话很不标准的女人,还在他发愣之际,女人反问了一句,“你是谁?”

听到对方的诘问,他的心情十分不爽,但跟女人发火又显得他这个男人太没风度,于是耐着性子回:“我也是他朋友,阿涛在哪,我找他有事。”

“他在洗手间,很快就回来。”电话那头一阵电脑游戏的声响,明显不是工作或者商务谈判的地方,更何况这么晚,几个商业代表应当都在娱乐场所消磨时光,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安静地只有一台电脑的地方。

荷花现在的姿势已经完全处于警觉状态,直立着身子,眼睛瞪的老大,指尖捏着手机,深入倾听对面发出的声音。

音乐的声音,开门或者关门的声音,细小的讲话声,女人放荡的笑声……他已然听不下去后面的发展,愤愤然地挂上了电话。

原来这就是阿涛两天来不给他任何消息的原因。

原来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

原来他在狠狠想阿涛的同时并没有给对方以强势的心灵感应。

原来——他可以用一千个一万个原来形容自己的愚笨,却无法用这些原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

或许,他该等阿涛一个解释,两个人经历过如此多的风风雨雨,不该由一通电话来决定彼此分合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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