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五皇子府  乱红尘之妃倾天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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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椿已让人与乌狄三王子商量好了所有对策,只等着这位自三皇子季鑫身边来投靠自己的李国公抵达西北边陲后,告知他与乌狄里应外合,一举除掉太子的助力四皇子与那位始终不肯入自己门下的魏小将军,助乌狄三王子为乌狄部落的王。来请和的乌狄大王子自然让他有来无回。

计划是好的,甚至季椿连乌狄三王子助自己登基后,许着将大启哪些地方割给他都已承诺,然而计划终究未能赶上变化。

好不容易李国公领军开拔了,半路却杀出个变故来,季椿还没告知李国公这一密谋谋反的计策,李国公却已然一跟头摔了下去。乌狄这一外力没捞着,李国公这个京城守卫也给失了。

这对五皇子季椿来说,可谓是损失惨重。加之因沧月教一事,季明对他芥蒂颇深,以往那些如栖溪瘟疫等挑起六大家族之间矛盾的只能由亲近之人办的事,如今也不交给他了。

季椿看得明白,他现在必须要有更强大的力量。沧月教一事,看似是因为六安的国书与安贵妃的苦苦哀求,他才仅仅只是被责罚闭门思过几个月,然而实际是因为季明多疑,毕竟六大家族与皇子相较,六大家族更让他芥蒂些。日后,季明一旦发现自己的野心,而自己又无足够力量与他对抗,那他将必死无疑。

五皇子季椿知道,先不提太子季弘,就是二皇子季括,自己的才学远不如他,谋略也远不如他,好在二皇子目前并未将帝位看做势在必得之物。而三皇子季鑫与他不差上下,但因季鑫母妃地位低,故而远不如自己在季明面前得宠。

好在六大家族之里,已有四大家族中长老倒在了自己这边,其中还不乏天刑之人。

季明边想边走,不自觉走到一院落旁。

只见此院落并无多少贵气,但贵在雅致。白墙黑瓦,林木茂盛,皆银装素裹。曲廊、拱门、天井,亭台,安静优雅。五皇子季椿抬脚迈进,便有宫装侍女行礼道:“夫人在午睡,奴婢这就去叫。”

“不用了,你下去吧。”五皇子摆了摆手,朝内室走去。

床上一女子正在起身,虽生的并非倾城色,但气质柔弱,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也不自觉想要关切几分。

“妾身见过殿下。”此女子便是半年前在栖溪因五皇子与其及沧玉琼,一男御二女而名声大噪入了五皇子府的流月。

五皇子走至流月身边,搂了她那纤细的腰身,向床边边走边道:“你这院落太清寒了些,我让人再给你添些的花草装扮装扮。”

“妾身多谢殿下关心,只是这院落与妾身在族里时的院落一般,流月……”话未说完已带了三分清愁,加之眉宇间的少妇神韵,更让人生怜了几分,五皇子颜色微变。

“等这段日子过去,本殿下带你回去一趟。”五皇子轻轻抚上流月盈盈一握的腰间那丝滑的缎带。

“殿下忘了,流月已被逐出了凤祁。”说话声音柔里带媚。

“大长老不是还在吗,他总还认你这个女儿的。”那缎带已被散开。

“嗯,妾身还有殿下。”流月抬头望向五皇子,眼里是满满的媚色。

这一看,倒让五皇子季椿瞬间把持不住,直接将其压在了身下。

流月欲推还迎的挣扎了几下,娇媚的声音传来,“殿下,现在还是白日。”

“小妖精,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其余声响便被掩在了一片呻吟中,门外的侍女红着脸将门轻轻合了,站向远处。

终于,室内声音渐小,面色红晕的流月边在五皇子季椿胸前轻轻打着圈儿,边道:“当日是流妾身不懂事,害的兰心小姐伤了眼睛,妾身想过几日去给流月小姐陪个不是。”

季椿眸色闪了闪道:“也好,请她到府里来吧,你自上次流掉孩子,身子更弱了,好生养着。”

“嗯。”流月很是亲昵的将头埋在了季椿怀里,然而眼眸里却一片狠色。

“嗯,招了。”空桐濯逸依旧望着兰沁,然而对方并未接下语,室内仅余一片捣药声。

“你不想说说?”南容无一看了眼总是面色冷冷的南容无一,人家似乎并无兴趣,仍旧在翻医书。又用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扫向同样捧着酒杯的湛凌玉。

湛凌玉轻咳一声,道:“兰沁眼睛什么时候好。”

“再有二十几日吧,现在已经模模糊糊能看到些东西。”

可是这话说出来,听到的人却没有一个有高兴神色,因为都知道,她保住这双眼睛的代价是什么。

室内又是一片沉寂。

似乎很想有人打破这一沉寂,兰沁的捣药声,南容无一翻书的声音,空桐濯逸倒酒的声音,湛凌玉向炭盆里加木炭的声音。

若是平日里空桐濯逸在官场、湛凌玉在商场,这样的寂静一定不会发生,然而他们之间却并非需要“应付”这一东西。

“我只知招供一事并非他情愿,但具体如何做到的却不知晓,”终究还是兰沁开了口,“但兰沁听说了另一件事。”

“哦,说来听听。”空桐濯逸道。

“关于有人当年诬陷令尊联合先二皇子谋逆的那份信件破解办法,”兰沁停了捣药的动作,接道:“但不知道是不是真能用得上。”

“如何破解?”空桐濯逸的声音严肃了几分。

“如果那信件是里的字迹是令尊所书,但非令尊所语,可以试着在光线下看看是否有粘贴过的痕迹,若有,放入水中自会散开。”

“这是何人告知你的。”湛凌玉道。

“听闻李国公让刑部的人按照此法验过举告他谋反的密函,”兰沁道。“你不是在官场吗,怎么没听人说?”此话是问向空桐濯逸的。

“我近日领差出去了趟。”

“当年那份信函可找到了?”是南容无一的声音。

“之前还在刑部卷宗中,前些日子去查时,连卷宗也不知所踪。”

“看来拿走卷宗的人,要么是不想让人查下去,要么便是用它来威胁你。”湛凌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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