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红线‘女’附在徐东耳边,气愤使得她一阵咬牙切齿,“真不是人养的,你替我去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杀了。”
“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徐东劝着她,“现在我们沒有救出四妹,连四妹被关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要是杀了此人,一定就会引起苗龙的注意,再想救出四妹就更难了。”
红线‘女’气鼓鼓地,好一阵才把肚子里的气消歇了一些,她拉着徐东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紫竹山居”。
见了他们两人,蓝线‘女’急着问,“怎样了,屋里都有些什么人,他们在干什么。”
徐东想告诉蓝线‘女’屋里的情况,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红线‘女’不住地朝他使眼‘色’,意思是要他不要告诉四妹这些。
现在面临的情况很叫人郁闷,十个有禁阵的去处都一一地进去看过,想再找也沒有地方去找了。
徐东打开识海在苗府里又搜了一遍,他搜的很仔细,连每一幢房屋甚至每一个旮旯角都沒放过,却沒有见到红线‘女’的踪影。
而且夜‘色’越來越变得深沉,苗府内沒有先前那么躁动,除了有一些府兵在各条路上巡逻走动,其他地方都渐渐安静下來。
红线‘女’着急地说,“四妹到底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了,如果还在苗府的话是应当搜得到的,可是我们沒有查找到一点行踪,莫非他们把四妹‘弄’出了苗府。”
她对徐东说,“都是我不好,在‘云水雅居’就不该拦着你,那时候本來可以把四妹从苗龙手上解救出來的,都因为我这一拦阻失去了机会。”
徐东劝慰她,“你也别自责了,凡事要从两方面看,任何一个举动都有利有弊,当时万一我斗不过苗龙,那么你和四妹都跟着陷入危险境地。
他想了一想说,“我看不如这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们在外边等等,我一个人进去抓了那个家伙的舌头。”
蓝线‘女’在一旁听了一脸的不解,“哪个家伙,他的舌头怎样了,姐夫为什么要进去抓他的舌头。”
徐东说,“这屋里有个猥琐的家伙,他的舌头到处‘乱’‘舔’,‘舔’了他不该去‘舔’的地方,所以姐夫要进去把他的舌头抓了。”
红线‘女’脸上‘露’出羞臊,“你留点口德好不好,随便就跟四妹说这些话,恶心不恶心,我看不光是要抓那个畜牲的舌头,还要把你这‘乱’说话的舌头给割了。”
徐东脸上摆出正形,“你到底让不让我去抓那个家伙的舌头,苗龙不就是吩咐这家伙抓走了三妹么,无疑他是最清楚三妹被关押在什么地方,把他抓住一审就知道了。”
红线‘女’说,“你刚才不是说抓了那人会打草惊了蛇,引起苗龙的注意,对解救四妹更加不利吗,这会儿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徐东道,“我刚才不是说凡是有利就有弊吗,反过來说有弊就有利,我反复地权衡利弊,觉得抓了那家伙的舌头利比弊更大。”
红线‘女’说,“那你就快去抓吧,我和四妹在这里等你,万一有人朝这边走过來,我就叫四妹学两声夜猫子叫通知你啊。”
徐东重又闯入禁阵,这次他嗖的一声窜上房顶,揭开两片屋瓦翻进屋里,他穿过一条走廊朝有亮光的那间屋子‘摸’去。
那间屋子的‘门’虚掩着,巧的是那条‘门’缝正对着绑那‘女’子的廊柱,从‘门’缝里正好捕捉到那个小头目猥亵‘女’子的镜头。
徐东一看那令人作呕的镜头,就差点当真呕了起來,那家伙的舌头正‘舔’着‘女’子的‘私’处,好像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东西,那家伙的口水都洇了那‘女’子一‘腿’。
那‘女’子两手和两脚都被绑在柱子上,她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嘴里如笑也如哭地哼叫着,眼泪顺着两颊流下來掉落地上。
徐东再也不忍看下去了,他‘抽’出七星剑在手,轻手轻脚地进屋,“嗨嗨,你他妈的还有完沒完。”
屋里人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闯进屋子,听见有人说话,那猥琐男人吃了一惊,回头看见徐东持剑站在他身后,吓得魂魄都从体内飞了出來。
“你……你……你是谁,是……是怎么进來的,这个院子不……不是摆了禁阵吗,你……你……你把禁阵给破了。”
要说吓得更厉害的还是那‘女’子,起先她还清醒,徐东从她的肌‘肉’运动线条看得出,她是想用手捂盖住自己的‘私’处,因为动作无效,使得她羞愧过度而晕了过去。
徐东吼着那猥琐男人,“你说你好不害人,你把人家黄‘花’闺‘女’整‘弄’得昏过去了,你还不快给人家松绑,要是出了事你怎么向酋长‘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