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虎丫的手指,我茫然的看着川妹子,她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虎丫所做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模样,我明白,事实上她什么也看不到,尽管她面对着我们,但眼前只是一团团云雾般的模糊。
这种犹如瞎子般的盲视是装不出来的,稳妥起见,我曾验证过她是否真的视力严重受损,比如忽然间将手探到她的眼前,正常人会下意识的双眼合闭并身体后倾,而她却是会用手向前摸索,摸索着突然出现在身前的一团物体,也许一只手在她的眼中,已经模糊成了巨大一团。
虎丫的胳膊瞬间跌落在石床之上,口水顺着嘴角淌落在我手背上,无论我怎么呼喊,她都再无反应,与先前睡去的姿态毫无二样。
虎丫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在说“她是谁?”,还是在说“她把我弄成现在的样子?”。
一连串而的问号令我不得不按捺着性子缓缓向川妹子走去,一共三步的距离却每步都很沉重。
“你出来一下”,擦过川妹子的肩头瞬间,我低声对她说了一句,说话中,她的右肘已经被我轻轻握在手中,却刻意与她保持了一个身位的距离。
“她好些了吗?”,川妹子用土语问道。
“不太好,可能随时都会死”,我站在她身体侧后方不太利落的回了一句土语,话音未落,我便停住了脚步,腰间的匕首已经被我提到了手中。
“川,你此前见过躺在屋子里那个人吗?”,我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她的整个面部,她表情中的任何变化都逃不出我的注视。
“我...我看不清她,只能摸”,川妹子的回答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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