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慕寒的眼神变得绝望,绝望到黑暗,仿佛是有人窥视了他心底里面最疯狂的地方,沉浸在一片黑暗之,透出了疯狂的笑容,无的阴森可怕,“啊哈哈哈哈,太傻了,太傻了啊!在我手里,还能有什么呢,真爱?坚持?亲情?一个都不存在,不存在的!”
阡陌染看着那几乎是更疯狂的阡慕寒,没有在说一句话,他现在脑子里面只有一件事情,他想见画心,想见她,告诉她,为了他不值得。
而在这个人的手,他终究还是失败了,无论他做什么,这下都在这个哥哥手里了,带着辈子的恩怨,包括那个在龙床躺着的父皇,阡慕寒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架子血淋淋的身影,“说,玉玺和兵符在哪里?”
“不知道。没见过。”阡陌染直接说明白了,不是自己不交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对那皇位现在没兴趣,所以对那玉玺和兵符,没有兴趣。”
阡陌染这样的态度更加刺激阡慕寒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却什么都有,父皇的信任和宠爱,画心的爱慕和拼死维护;他呢,一直在追求这些东西,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这像极了一个拼命努力奔跑的人,在累到快要半死的时候,看到另一个人在嘻嘻哈哈的倒着跑,还能轻轻松松的跑到别人的前面,在这无阴冷的人的脸,竟然浮现出来了一丝挫败,“来人,把阡陌染扔到水牢里。”
阡陌染被人从刑架放下来,身带着那无重的铁链,直接被人一脚踹进了水牢里,那水牢的水只到人的腰部,但是却是一点一点在往涨,长到额头处的时候,水位会突然间重新下降到腰部,如此反复,在这水牢里面唯一想活着的方法是一直站着。这对于受了伤的重刑犯人来说,已经足够致命了,更别说,腰部以下部位一直泡在水里了。
阡陌染在那水牢里面靠在墙边费力的站着,双腿已经是没有任何力气了,但是每次一呛到水,都会猛然间抬头,然后站起来。
阡慕寒一甩手直接离开,死和不死看他自己了,爱死不死,如果画心来了,看到这个情况,应该会让人更加兴奋的。
走到点荷长汀,画心还在睡着,脸色依旧很苍白,阡慕寒站在床边,对房间里面的人吩咐到,“都出去,把门关。”
“是!”众人齐刷刷出去了,轻轻的关了门,看着那昏睡的画心,直接伸出手,冲着她那微微散开,露出锁骨的身前袭去,轻轻的撩开那衣料,随身带着的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他以前见过,是阡陌染的随身玉佩,“至于这么宝贝么?”
刚刚要扯下来的时候,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阡慕寒看着画心的手扣在自己的手,她人却没醒,眉头微微一皱,刚想动的时候,听见画心虽然是在昏迷,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他听不清楚,唯一能听见的,是她带着气愤轻吼了一句,“妈的,阡陌染,敢偷老子的钱,老子把你腿打断!”
“……”阡慕寒突然间笑了,没有阴森,没有算计,那翘的嘴角也是透着单纯的弧度,把她那冰凉的手困在自己的掌心里,不断的给她摩挲着,让她能暖一点,把那衣襟重新给她拉好,整理了一下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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