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意见?”景泽虽然是微笑的看他,但是微笑却带了一层深究。
月影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到刚刚答应你的事情,也是说,我要是一直在效忠您的话,那我……”
“对。”景泽喝了一口水,几乎是直接肯定了月影心的那个答案。
“啊?”月影屁股着火一样的从原地蹦起来,表情难以形容,想说什么说不出。表情的抗拒让景泽很不爽,“怎么?不愿意?”
月影连忙回答,“不,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月影心一横,眼一闭,“可是我不想做太监啊!”
“……”顿时一片寂静无声。
听对面无声,月影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景泽愣在那里,手里的茶杯端在身前,良久没喝一口,手一抖茶杯直接掉到了地,这一下世界像是点开了开启键,景泽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耿直的月影,“你是不是傻!我说的是贴身侍卫!谁说太监了!”
月影瞬间舒了一口气,“贴身侍卫啊,还好还好,嘿嘿,姑且问一下,跟着你的贴身侍卫是正常男人是不?”
景泽顿时不想理他了,咬着点心走了,“出去别说我认识你,还有啊,我说的是你做我阡景泽的护卫,只是阡景泽,和我是什么身份没有关系,哪怕将来是犯人,老百姓,王爷,或者是皇,都没有关系,对你而言,只是阡景泽,只是一个人而已,懂么?”
“懂!”这是拿他当家人或者是朋友喽?月影很开心的答应,不净身好,不净身好。
看着那傻傻的表情,景泽轻轻嗤笑了一声,“你懂个屁。”
皇宫里面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那么纯良,月影这家伙也太呆了,阡陌染那么有心机的家伙,怎么会培养出这么呆萌的手下?
画心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迎面是一个面具人,一身白衣,眉头一皱,“阡陌染?”
那人微微一笑,收回自己的银针,“王妃认错人了。”
“你是谁?”
“我是大夫,来给你看病的,你心脉皆损,武功尽废,好好休养吧。”
画心猛然间坐起来,顿时天旋地转,“心脉皆损,武功尽废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那人收拾起来自己的东西,“记得按时吃药。”
徒留下画心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发呆,品味着那几个字,出了那大门,面具白衣男猛然松了口气,他怕画心醒来,又怕画心醒不来,不过她能醒来好了,最起码还能留着一条命在,但是她醒来了那证明着,要面临那一直不想接受的事情了,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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