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鲜举起手,对着琼深的独眼,抠了抠手指:
“这是我要问你的第二个问题。”
挑衅的动作,有点想让琼深完全瞎了的意思。
琼深怒目一瞪:
“岂有此理,别装蒜了你!”
薛之鲜表情阴晴不定,竟微微一笑:
“多疑是失败的起点,将心思花在猜忌上,必败无疑。别将你的鸡肠小肚,度量我海纳百川的胸襟。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琼深追问。
薛之鲜突然理了理琼深的衣领,仿佛可怜他似的:
“怪不得琼家的人,都瞧不起你。”
说完,薛之鲜到一架古琴面前,坐下,弹了一曲:
“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魔音绕梁,那链条拴住的母体,突然从死寂中复苏,像一条血蛇一样朝琼深袭去。
琼深连连后退好几步,链条发出重重的摩擦声。
……
“你看,我把花园里的琼妃草呢,都搬来给爷爷了。让琼妃每时每刻,都能陪在爷爷的身边。爷爷看见这些盆栽呢,就跟看见琼妃一样,你要像疼我一样,照顾好它们。琼妃草很缺水,一次又不能浇太多,爷爷可别让我营养不良。”
琼妃笑盈盈的擦拭窗台的灰尘,将盆栽摆在窗台上。
其实,她是想借此说法,让爷爷给它们浇水,从中活动筋骨,强身健体。毕竟,琼永是一个在书桌前一坐,就忘了时间的人,经常坐到脚都麻了。
琼永心不在焉,竟一时无语相向。
琼妃担忧的问:
“爷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还不舒服?”
琼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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