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得出赵小蕊是强装出来的，因为赵小蕊的眼睛已经有些红了，双手也紧紧地抓在一起，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凡。

“你过得怎么样？”张凡故作轻松地问道。

“很好，你呢？”赵小蕊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说道。

“很好。”张凡点了点头。

“回来又是要去杀人吗？”赵小蕊和张凡来到大厅外面，在一处无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是。”张凡不想骗赵小蕊，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目标就是陈坚。”

“为什么？他是个慈善家，我们中国需要这样的人。”

“你只是看到了他的表面，其实他是个无恶不作的人，募捐所得的款项大部分用作走私和贩毒的资金，还有他的法神教事宜，再说，杀手杀人是不区分好坏的，只为完成任务。”张凡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赵小蕊盯着张凡，深吸了口气，说道：“两年前我问你是不是能够放弃杀手这职业，或者是留在上海，结果你还是离开了，现在我想再问你，能不能放弃杀手这职业？”

张凡心中一阵苦涩，看着赵小蕊许久，叹息道：“对不起，我不能留下。”

“如果今天没有遇到，你是不是不准备来找我？”赵小蕊问道。

“我不知道。”

张凡看着二楼陈坚的会客室，眉头皱了皱，又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十点，张凡有些烦躁，正想起身，赵小蕊就叫住了他。

“又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有自己的孩子？”赵小蕊的话很轻，带着一丝幽怨和赌气，说完，转身朝着庄园外走去。

张凡顿时愣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直回想这赵小蕊刚才说的话，孩子？难道那一晚真的就这么巧，让赵小蕊怀上了？难道她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了？诸多的疑问让张凡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今晚已经不适合执行任务了，张凡的心乱了，他必须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

“赵小蕊！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张凡迅速跟了上去，一把拉住赵小蕊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赵小蕊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对着张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