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与这件事无关,那你为何要躲起来。”
昏暗的屋子,一盍刺眼的台灯。
小泰很生气的瞪着房东,这位上了60岁的老人,身形佝偻,鬓发苍白,一脸羞样,要不是想到那几条人命,老人表现出来的那幅卑躬屈膝的模样小泰还真下不了狠心。
“我,我不知道呀!”房东结巴道:“前天夜里,凌晨三点多,我听到楼上过道里有响声,便起床想看一下,刚下床就感觉脖子上被人狠狠打了一下,昏了过去,醒来时出现自己被扔在一条臭水沟里面。我摸黑顺着河道爬出了井,整个人狼狈像个乞丐,蓬头垢面,没有人认出我,我远远就看到你们的警车,知道出人命,我慌的一下便跑了。”
“不是你干的,你跑什么?”
“我是这幢楼的房东,出了事我要负责的。”
小泰怒的把记录本砸在房东的脸上,房东脸色苍白道:“你砸吧,要是能让死去的人欣慰,能减轻我的罪你使劲砸,我坦白从宽。”
“说,之后你去那了?”小泰按耐着性子继续问。
“我很怕,我无亲无故,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正巧在马路上见到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希塔良,我希望她帮我,她就把我带回别墅了。在别墅我那里都没去,你可以问希塔良,你那帮兄弟都不是我杀的,再说,我也没这么狠,把五条人命剁成……肉块。”
“你……你他妈的,”小泰受不了,站起来想拔出枪,但发生没带,直接抡起椅子,被同行给使劲挡住了。
“我昨天下午买菜回来确实在南山街北门公园旁遇到房东,当时他冲出来,吓我一跳,很多人可以作证,他要我帮他,所以我就帮他。”希塔良此时也在另一间房作笔录,作笔录的是23岁的芳芳。
“你为什么帮他?”芳芳问。
“我,我和他是两个月前在老人会所认识的,见第一面时,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尤其是一个月前我得了胆结石,他来看我,我很感动,我求求你们,别告诉我海外的丈夫,我跟他只是为了他的那幢房子。”
“你不知道警察在找他吗?”芳芳又问。
“我劝过他自首,叫他到警局说明白,可是,今天一大早,又发生五条警察人命,我们怕了,没想到你们就找上门来了。”
“你不怕他是凶手?”
“他不是凶手,他整天跟我呆在房间,出去我怕他被人看到,我还把房间门给锁了。”
“你这么相信他吗?”
“他一个老头,手无杀鸡之力,怎么杀人,杀我这种弱女子还差不多。”
“现在杀人很多可以不用借助体力,可以用枪,用药,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我拿这两老人没办法,不管怎么问,都口径一致,”小泰说道。
在陈明专为这十三条人命案件开的会议上,全局主要人员都在场。
陈明看着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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