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神了，没错，正好一千五百两。战夏眠春各六百两，右护法三百两。瞎了他们的狗眼来着，最漂亮的才三百两。”石韫玉愤愤不平。

“莫不成你还嫌弃价格低不成？”云歌笑了，“右护法带着面具呢，现在可是一个中老年嬷嬷。在青春的丫头面前，可不就是便宜了么。你哪来的银两？”

石韫玉还是替水怀珠打抱不平，“属下这些年也有些积蓄，先渡过难关，其他的以后再说。”

“对了，她们现在何处？”

“现正在郊外的迎恩寺，安全着呢。”

“迎恩寺？”云歌突然想起刹尘佛，“你可知道，刹尘佛还在迎恩寺吗？”

“这个倒是没有打听，怎么了？”

“这个人不简单，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幽禁在此。此人是敌是友还未明朗，不可不防。”想了一想，云歌仍旧觉得心里慌慌的，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却一下子又不知道是哪里会出问题，只好道：“让她们尽快离开迎恩寺，这个地方不妥，总感觉会出事。”

“好的，属下尽快通知她们。”石韫玉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云歌道：“大人保重，有消息，让灵鼠传达。这里是吃的。属下不能离开太久，不然那厮会起疑。”

云歌收下，石韫玉离开。毛球留下，还在床上，默默蹲着，做反思状。

打开纸包，卤牛肉还有这一点温度，这，可是西京最有名的陈记卤牛肉：颜色棕黄，表面有光泽，肉干而不硬，润而不软，剖其横格，轻撕切面，如银丝松针相联，入嘴软嫩多汁，有嚼劲又不柴，回味悠长。

吃着这卤牛肉，看着毛球流口水的样子，云歌颇为满足，不禁感慨道：“此时要是有酒就完美了。”

忽然，“咚”地一声，一人从屋顶降落，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眼白隐约，手里一坛子。莫非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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