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突然转醒过来,心里有些疑惑不已,自己尽然睡的那样的沉,心里的一根弦崩的一下断了,自己怎么能丧失了警觉心呢?细细一想发生的事情,多少都透着古怪和诡异,然后那些香艳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可是那个女人却有些模糊,看不清,是颜玉?不是颜玉?
这样的想法一下子充斥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惊,立刻一个鲤鱼打身,顺势坐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来,一不小心触及自己脸,自己的面具不见了,会是什么人?
看了看房间的摆设,那个造型特别的香炉引起了张正的注意,他走到香炉的旁边,仔细的看了又看,一个特殊的符号杳然眼目,看着那个符号张正顿时明白,原来是西域雪山的人,用的估计就是雪山媚香?
雪山媚香,真是只听说过,从来不曾见过,果然威力非凡。千韵,是你的家人吗?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呢?这种媚香对男人是很霸道的,对女子来说,只要是交合过后,就能不受影响。
张正乌黑的眼珠溜溜的转动,真的是颜玉吗?要是不是她又会是谁?可是她不是西域雪山的人,要是她是,那么是他们故意用她来接近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今天?自己脸上的面具被拿走了,可是之前的伪装还一直都在上……这样一想就觉得不会是目标就是颜玉吗?那么她现在又去什么地方了呢?难道他们把她又带走了?一切的一切又都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这些问题充斥着张正的大脑,让他觉得一阵脑袋疼,再一看四周,除了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糜糜之气,再也找不出那个女子留下的一点东西。记忆离那个模糊的女子的身影再度出现,带着一点寒梅的香味。
可是没有落红吗?张正眼神一闪?是谁?到底那个女子是谁?会是她吗?可是为什么没有……想到别一种可能,张正觉得自己的心再一次愤怒起来,不管是谁?张正一咬牙,神色晦暗的望着那张床,那张凌乱的床,却让自己再一次暗恨不已。
一甩门,快步的离开莲阁,要是他能多留一点心,就能看到那条隐藏路,可是愤怒早已经充满了他的整个人,让他错失这样一个机会。那样决绝的身影,带着点无情。
在别一边的阁楼上,馥梅斜靠在窗边,一动不动,眼神紧紧的盯着那个身影,仿佛一座雕塑,静静的了无生气的。漫天的绝望像是要湮灭了整个世界。
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来到她的身边,看着她一张苍白无力的样子,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想起她一针一线的为自己缝制衣服鞋袜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心酸难过,突然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问道:“姨姨怎么了吗?哪儿痛吗?我给你呼呼,呼呼就好了。”
意外的童声打断了馥梅的所有思绪,低头看着这个小小的懂事的孩子,心生无限的爱怜,摸着他的小脑袋,虚弱的笑了,这样一笑,仿佛給生命注入了无限的生机,想要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哑和干涸,有些说不出话的样子,使劲的咽了咽口水,才缓缓的蹲下,面对面的往着轩辕韫,一下子抱住他,声音哽咽的说:“姨姨没事,没事……没事……”
轩辕韫像个小大人似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有些僵硬,笑着说:“是,姨姨乖,姨姨不哭,姨姨乖……”怀抱着这个小小的,糯糯的小身子,馥梅感慨万千,这个被自己利用来京的孩子,却是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最最纯真和温暖的怀抱,想起自己的自私,害了他,也害了她,不知道以后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时候是不是……自己一定要救出轩辕韫,他还那么小,这些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到底要做什么也不明白,再次为自己的自私而后悔,什么叫害人终害己,这就是现世报啊。
眼底闪过一丝绝望的悲痛,可是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这样下去。想起之前那件事情,什么都不是坚不可摧的,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点,不如就今晚吧。这样一想,双手握住轩辕韫的肩膀,好认真好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看见轩辕韫点点头,这才深吸一口气,咬紧牙根,双眼放出坚定的光。
轩辕韫依旧还是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放着的都是关于西域雪山的书籍和文字,对于这些文字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而且仿佛自己不需要去学习就能识得那些文字,书籍中所说的那些都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和事情,可是又像是深入骨髓的印象深刻。那些古老而陌生熟悉的文字总是不断的吸引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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