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斯拜不知道短笛在干啥。

“你认为这个人现在处于什么情绪？”短笛解释道。

“我不太清楚。额~，生气？”斯拜回答道。

“不是。”短笛说道，“惊讶。那这个呢？”短笛说着又拿出第二张图片。

“尴尬？”斯拜尝试着回答道。

“不是，不是尴尬。快乐。”短笛说道，“那这个呢？”短笛说着又拿出第三张图片。

“厌恶。”这次斯拜回答的很肯定。

“对了。”短笛说道，说完还朝静音看了一眼。

“除了厌恶，你不能识别出其他任何情绪。”静音说道，“我们发现，对大麻上瘾的人，都有这种通病。你能识别出厌恶的情绪，是因为你总是在家人和朋友的脸上，看到他们对你的这种表情。我猜，是不是你的脖子痊愈后不久，你的止痛药吃完了，然后，你就开始自己治疗。斯拜先生，你所实话，你是不是对坍塌的位置撒谎了？因为在坍塌前你在别的地方吸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