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作义又对其他人说,“这么晚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从明天开始,我要外出几天,一会助理会安排随行人员。”
闻言,狄羽笙忍不住几分雀跃。
hoper今晚突然出现在梁家,又从他身上掉出来关于父亲的死刑公文,虽然不知道hoper是为何而来,可是很明显,这份公文要么就是从梁作义的书房里偷出来的,只是梁作义已经忘了关于父亲的事情,所以才没发觉丢了公文,要么就是hoper要找的东西与这份公文有关。
所以,说不定,梁作义的书房里还会有与父亲相关的东西。梁作义这几天外出,正好给了狄羽笙机会,好好“拜访”一下他的书房。
可是,各自正要散去时,梁作义开口唤住了狄羽笙,说,“哦,对了,狄护卫,你也要随行,回去以后准备一下。”
啊?她也要去?
犹豫一下,虽然不愿意,但狄羽笙还是点头,应道,“好的,议员。”
回到房间后,狄羽笙撕掉了之前写下的辞职信,扔进马桶冲掉。
来日方长。只要留在梁家,她就有机会,切不能在这时候引起梁作义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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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行人跟随梁作义离开了首都,去了另一个城市。
和往常一样,都是一切亲民活动,大放厥词地演讲一番后,又去了贫民区,给居住在那里的贫困人们发放一些不痛不痒的慰问品。
大概接下来几日都会是这样假情假意的行程。狄羽笙这样想着,心里又记挂着查清父亲涉险犯罪的事情,多少有点焦躁不安。
不过,到了第四天,梁作义的行程突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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