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远处,就在距离游艇几海里的地方,像是鱼鳍的东西缓缓降下,再隐没不见。
从未被人发现过,也好像从未存在过的,潜水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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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平静的两天。离开海上,梁作义又回到了城市,又开始了一系列“亲民”活动。
狄羽笙有点着急。可那天在游艇上,她没听完梁作义和伦道夫的对话,不知道他们对她到底做了什么“安排”。
直到行程的最后一天。
“你们几个先回去。”助理对随行的一众保镖说,“狄护卫和剩下的几个跟我走。”
狄羽笙看了看身边仅留下一半的保镖,往梁作义那边看了一眼。
从来都警惕万分的梁作义,今天却意外地特意减少了安保人员,难道……
狄羽笙有点不安,也有点期待。
伦道夫说过不会给梁作义太长的时间。也许就是今天了,梁作义会把她送到伦道夫身边。
摸了摸藏在衣物内的匕首和手枪,狄羽笙沉下坚定的眸。
这几天,她已经想方设法调查过伦道夫的身份背景了。
他出自帮会,是黑,道中人,在心狠手辣积累一大笔财富后,成功洗白了自己,成为富商。又在富商身份的遮掩下,从事各种军火交易和走私买卖,是国际刑警想抓又苦无证据抓的人。
难怪,也只有这种人和梁作义一起犯下泯灭良心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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