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别的,只是担心他身上会不会有奇怪的伤势。
墨修司的眸色却划过一道奇异的光。
沙哑地低笑一声,墨修司说,“它是你弄没的。”
狄羽笙惊讶地看着他,“我弄没的?”
她不知道那东西消失了,是好事,还是不好。
“我说过,”墨修司原本安分下来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离,带着烫人的温度,“那是你弄没的守节砂。”
又是守节砂,那晚墨修司就说过。可她一直没有机会去问,这个守节砂到底是什么东西。
迎着她疑惑的眼神,墨修司勾起唇角,说,“你应该听说过,古时有些教会会在女子身上烙上守宫砂。”
狄羽笙顿了一下,眼睛睁得更大了。
不会吧!难道他说的这个守节砂,与女人的守宫砂是一个意思?
且不说男人身上有这种东西有多么奇怪,也许是当年在集中营留下的。还有,他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那晚是他的第一次?!
狄羽笙红着脸,凝视他的双眼掩饰不住欣喜和热切。
她竟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愿意接受她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对她也有好感呢?
心口一荡,她竟失神地凑上唇,在他原来烙下守节砂的地方轻轻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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