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七月初一这一天。
经过了一连多天的广告宣传,热烈造势,气氛酝酿,醉红楼终于打破常规,出奇地在白天开门迎客,整个醉红楼一片喜庆。
芸娘提前好几天就交代好了下人,今日必有贵客临门,一定要小心招待。
并且早早就派了姑娘们盛装而出,在门口热情迎客。
在醉红楼的大门口,芸娘安排了两个五大三粗的龟奴守卫把守。
在他们身边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竹制的花篮,篮子里装得满满的是一朵一朵的鲜花。
这花,便是今天的门票了。
在门口的位置,芸娘还安排了几个姑娘,这便是仿照现代做引导顾客就位用的服务人员。
再看醉红楼内的一层大厅,早已摆了多张锦缎罩着的大圆桌。
桌面上摆着一盘一盘的瓜果点心,还有几个小丫鬟老奴仆在大厅里的圆桌边上来来往往。
大厅的两边,分设置了三层楼的观景隔间,算是为贵宾设立的雅间,里面也早已装饰妥当。
在这雅间的门口边也各立着一个锦衣的小丫鬟,随时侍候。
大厅的中间是一个空出来的巨大半圆形舞台。
背景是金色的反光纸糊就,前面却拉着一层淡银色的纱帘。
此时正有一个窈窕的身影于其间挑着怀里抱着的琵琶琴弦。
舞台顶上,是一盏巨大的走马灯。
走马灯的两边,还各悬挂着一个小巧的纸包。
此时还是白天,看不出有什么玄机。
再看台下的首座位置,好几个还是空缺着,似乎是给什么大人物留着。
此时已有几个大腹便便的华服人士端坐其中喝着茶,打量着周边事物。
今天,芸娘可算是下了血本,信守承诺,亲自邀请了“香满楼”的一品大厨前来做菜。
摆上首席桌面的酒,也是京城“精酿坊”的招牌名酒——“千杯醉”。
突然,前殿最靠边的位置,一个红漆柱子旁,缓缓冒出一个橘红色的小脑袋。
橘红色,丝质垂顺的齐腰假发,牢牢地地披在肩上。
一双丹凤眼,眼睫毛上翘出一个奇妙的弧度,嘟着求吻型的小嘴,眼睛瞄着桌上的甜点。
悄悄滴看着周边没人注意,撅着屁股,蹑手蹑脚地向那张摆了果盘和点心碟子的桌子挪去。
这个姑娘也是聪明,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外披,遮挡着自己过于鲜亮的发色。
慢慢地向桌子靠近。
靠近。
再靠近。
突然,“啪——”
后腰被人使劲拍了一下。
“啊!”女子吃痛地蹲在地上,捂着腰,咧着嘴迷茫地回头。
身后,淡黄色齐腰假发的白歌正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只见白歌一本正经地翻白眼,老气横秋地指着金琳琳教训道:
“林姐啊,你怎么又跑出来偷吃了。”
金林林看着眼前的白歌,尴尬地一笑,摊开双手,含糊地说道:
“哎呀,人家还没吃到呢……怎么能算是偷……”
话未说完,白歌便不再听她啰嗦,一把扯起金林林便向后台走去。
金林林一边被扯着往前走,一边小声滴念叨:
“哎呀,小歌,你手劲真大,轻点儿轻点儿,疼疼疼……”
……
后院,风波又起。
总站在屋子里的水凌玉怒视着面前一脸无所谓表情的慕容越,出声怒吼道:
“慕容越,你是故意的!”
一头白色假发的慕容越抱着肩膀,吸了吸鼻子,翻了个白眼回答水凌玉说到:
“我不是。”
水凌玉怒吼:
“你就是!”
慕容越回答:
“我说了,我不是。”
“就是!”
“不是!”
“是!”
“不是!”
“是!”
“好吧,是。我吵不过你。”
说完,慕容越自认妥协,甩着白色的头发转身走出小木屋。
在水凌玉身边坐着的颜宝儿正对着铜镜修整着自己那一头蓝色假发,头也不回地问道:
“哎,玉,你那假发到底还整不整?可要速度了哦。”
水凌玉拎着青绿色的假发,对着颜宝儿怒吼道:
“你们都是故意的!为啥没人告诉我,我的假发是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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