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楚冬菱差点被刚刚喝下去的茶水呛死,刚顺过气来就大声骂道:“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上一辈子曾当过花魁,但谈起闺房之事,还是忍不住会脸红,没想到这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随口就是荒唐之语。
白微显然没有想到楚冬菱的反应会这么大,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无辜的道:“这有什么不好提的,以前先生就经常提。”
陈数也是一个不靠谱的,怎么可以在小姑娘面前说这种事情。
白微委屈地撅起嘴,“我们还在进城的时候,经常有一些夫人过来看这种病,有时候也会带着自家男人来看,先生从来都没对我隐瞒过什么,况且这种事情不是人之常情吗?”
这句话让楚冬菱怎么回答,说是人之常情她拉不下这个脸,说礼仪廉耻和小丫头又有什么好谈的。
楚冬菱没被茶水呛死,但能活活被这句话给呕死。
仿佛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样,白微偏着头看着楚冬菱打包好的药材,“我记得先生就有很多药方记载*,姐姐不如配上一副送给战王。”
楚冬菱朝房顶翻了一个白眼,沉了沉气,道:“别再动这种歪心思了,战王恐怕也不会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
“只是情趣问题而已,况且有的时候是女方放不开。”白微表示这些都很正常。
“……”楚冬菱再也不想听见这些话了,她捂着自己发痛的脑袋,无力的挥了挥手,“你先出去,随便找一份贺礼,反正送你的人那么多也不一定会看见咱们的,但是千万别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时候想瞒也瞒不住了。”
白微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啧了一声,为什么这些人都不坦诚呢,明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非要遮遮掩掩,况且自己送点*也出于好心,怎么就不堪了?
白微被赶出去,楚冬菱坐在椅子上顺了半天气,在翻看医书的时候真的看见了白微所说的东西,一气之下直接把那页撕下来,团成团扔在了角落里。
没过一会儿,白微又慢慢悠悠的晃了进来。
“不是让你出去找贺礼了吗?”楚冬菱对教育白微这件事情很头疼,所以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白微倒是没想那么多,笑呵呵的道:“贺礼我已经找到了,所以特地拿过来让姐姐看看。”
“哦。”楚冬菱倒是没想到这一点,这么短的时间能找到什么,“你先说你打算送什么。”
白微从身后抽出一个长长的卷轴,纸质洁白,带着青色的丝绸带子,看起来像是好东西。白微把手里的东西交出去,说:“这个是姐姐的东西,所以要拿过来问问姐姐。”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种东西。”楚冬菱说的是实话,她这段日子里搬来搬去,书籍字画自然是带不了,所以她从来不把这些东西带在身边。随手一抖,便抖开了卷轴,是一副字画,上面用墨笔勾勒出一串水灵灵的葡萄,葡萄旁边用行书写了一首诗,名字叫做赋秋诗。
诗是七言律诗,楚冬菱虽然不专攻于此,但是小的时候也读了不少诗书,从她的角度来看这首诗并没有很出彩的样子。
“秋风秋水不解意,滔滔直下进江河。”整首诗也就这两句有点意思。楚冬菱对着这字画反复看了两遍,只觉得这幅字画的用纸真的很好,纸张透亮,又丝毫不染墨。她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起来这幅字画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你先告诉我这幅字画是从哪里找出来的。”虽然有诗有画,却连一个落款都没有,楚冬菱怀疑这幅画可能是陈数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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