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容悦公主言语,柳清艳与陆司观皆是微微一怔,互相对视了一眼。
柳清艳看向容悦公主,问她:“你又是从何知晓了这样一位大臣的事情?还如此笃定,叫我有些惊讶。”
“回皇后娘娘的话,”容悦公主道,“当初那齐耀祖是在我们海国当差的大臣,那时候他并不是副都统,还是我们海国的丞相。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他这个人了。”
柳清艳微微点头:“那么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府上遭遇的那些事情的实情的?”
容悦公主却是垂下了眼睛不肯再说话了,柳清艳有些惊讶,察觉得出一丝丝的不对劲。陆司观站在一边,道:“有些事情不可乱说,即便是说了,也得有理有据,不得胡言乱语。作为一个国家的公主,这样的道理,自然是也很明白。”
说完了,他看向容悦公主,带着些严肃的神情。
容悦公主咬了咬牙:“皇上、皇后娘娘,你们可是不肯相信我?”
“这不是相信你还是不相信你的问题,”陆司观道,“而是你要对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任。”
“皇上说的是,尤其是关于朝中大臣的事情。原本的规矩就是后宫不得议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现在你跑来告诉我们说,你知道这件事情,这实在是……”柳清艳也有些为难。
她倒也不是不相信容悦公主,而是事情有些奇怪。及办事齐耀祖当初的确是在海国当差,但是此事涉及到的方面实在是太广了,所以不可怠慢。即便柳清艳喜欢容悦公主,也相信容悦公主,但对于此事,她还是得选择小心。
容悦公主皱着眉头,道:“皇上、皇后娘娘,现在有一个问题,我想要问一问你们。”
陆司观微微点头:“你可以问。”
容悦公主道:“有一个人,原本特别恨另外一个人,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办法保持冷静或是理性,甚至她还想过要置那个人于死地。但是这个人后来渐渐地发生了改变,她希望可以解救那个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柳清艳与陆司观:“皇上、皇后娘娘,若是这个人的话,你们觉得是否可信呢?”
看着面前的容悦公主,神情如此严肃认真,仿佛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她。柳清艳有些惊讶,过去那个天真烂漫的容悦公主跟现在这个是同一个人吗?她很怀疑。
柳清艳皱着眉头,伸出手去,抓住了容悦公主的手:“容悦公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情?你要是有难事,你的两位姐姐帮助不了你,或许我可以。”
不然的话,柳清艳实在是想不到,在容悦公主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导致了她这样的变化的原因,只有可能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叫她不得已如此。而那发生了的困难,绝对不会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事情。
容悦公主摇头:“皇后娘娘,我没有遇上任何的事情,我只是想要告诉您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进来一个侍女,对着柳清艳与陆司观行礼:“皇上、皇后娘娘,门外有个自称是弃尘大师的请求相见。”
听见那侍女的禀报,容悦公主的脸色略微变了变。她一下子噤若寒蝉,奇怪得不得了。
“弃尘大师?”陆司观对于这个名字表示,并没有听说过。
但对于这个名字,柳清艳却是听说过的,但她又很快注意到了身边容悦公主的神情有些古怪,略微皱了皱眉头,对那侍女道:“便叫大师进来吧。”
陆司观看了一眼柳清艳:“这个人是谁?”
柳清艳一边安排着容悦公主一起坐下来,一边对着陆司观说道:“你不记得了吗?当初我们在海慧寺,因为杀人僧的事情要回宫去,发现容悦公主不见了。等我们找到了容悦公主,她说原先是在与这位大师谈话,还说要带着大师一起回到我们宫中。”
陆司观终于有了一点印象:“原来如此。”
“皇上日理万机,忘记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正常的,不碍事。”柳清艳笑了笑。
“皇后娘娘……”容悦公主动了动嘴唇,叫了一声柳清艳。
闻言,柳清艳看向了她,问道:“怎么了吗?容悦公主,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容悦公主正要说话,张竹峰却是随着侍女走进了殿中来,满脸都是笑意,对着柳清艳与陆司观行礼,道:“小僧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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