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叶瑶冰冷的目光，顾承泽直接就是定住了，良久，他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他闭上了眼睛，最后，薄唇缓缓吐出，“叶瑶……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

“呵！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叶瑶冰冷的话语继续回荡在这房间里。

“错了就是错了，顾承泽，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会原谅你的！”

叶瑶不留情面的话钻进顾承泽的耳中，顾承泽只觉得钻心的痛，他握紧了双拳，额头上有密密麻麻的细汗冒出，隐忍至极。

“顾承泽……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耳边，叶瑶冰冷的话语还在继续。

顾承泽整个高大的身躯都在颤抖。

尽管……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真的，叶瑶不会出现在这间房间里，这只不过是幻觉……

但，他还是觉得这一切是真的。

他全身的力气仿若都被抽空。

“砰！”

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地上还有零零碎碎的相框的玻璃碎片，它们扎进顾承泽的膝盖，深深的嵌入肉中，顾承泽却是对此毫无感觉。

顾承泽睁开双眼，一滴泪水自眼角滴落。

“叶瑶……”

“对不起……”

他垂下双眸，眼里是无尽的懊悔，悲痛。

这时，一张照片映入眼帘，包裹着它的是一个破碎的玻璃相框，上面有密密麻麻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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