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卫寒乖乖的坐在我指的地方,我清了清嗓子,又仔细的问冷卫寒要怎么找女人这事。
冷卫寒生怕哪个地方没有解释清楚会让我生气,讲的及其详细,听他这么关心他,我思索一番,觉得冷卫寒对冷谨言恐怕是有了愧对之心。
女人真是……红颜祸水这句话是个真理啊。
吃过饭后,可能是吃的太饱了,冷卫寒似乎想做一些“剧烈运动”。
我被凉意惊醒了,意识到现在自己身处于什么地方:“停下,我要走了!”
冷卫寒也知道这里不是个好地点,可他就是要作弄我。见我求饶,他放开了对我的钳制,坏笑地看我。
此刻,我衣衫凌乱,胸前衣襟大开。相反的是冷卫寒只是气息紊乱,但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我对此十分不满:“你怎么不脱你自己!”
在我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时,冷卫寒也想帮我,但他被我瞪了回去。
我气冲冲地离开了公司,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后,我开始做准备给歆儿吃的饼干,虽然之前复诊时医生叮嘱过最好尽量不要给她吃这类食物,但我思索最近她的病情好很多,应该没关系,便决定满足她的愿望。
原本是想给她买的,但我怕外面的小饼干中会有歆儿不能接受的添加剂,就决定自己做。
至少材料知根知底,可以买安全的食材。歆儿喜欢牛奶味的小饼干,就做牛奶味的好了。我慢悠悠地忙碌着,知道这个时间歆儿和顾倾出去遛弯了,不会那么快回来,便没有赶时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听到了玄关处传来的动静。
冷卫寒今天回来的意外地早,见我做饼干,他在旁边时不时地给我递一下东西,我知道他在讨好我,心中冷哼一声,还是情不自禁地原谅他了。
歆儿和顾倾回来的时候,看见我正在做她想吃很久的小饼干,开心的扑过去抱住我的腿:“哇!饼干!”
冷卫寒酸溜溜道:“只要妈妈在,歆儿从来看不到爸爸。”
歆儿看见冷卫寒不开心,立马讨好一笑地说:“爸爸也很棒哦!”
我心里暗暗发笑,开口哄她:“去洗手啦,等小饼干烤好就能吃了,不过要小心烫。”
做好小饼干后,我们一家四口幸福地享用了它。我用罐子装好小饼干,告诉顾倾让她严格监督歆儿,不能让她多吃。
一天就这样充实而幸福地过去了。
夜晚,我和冷卫寒继续造人,满足后,我忧虑地对他说道:“这都一年半了,怎么就是没个动静?难不成我真的生不了了?”
“别多想,无论如何,我都爱着你。”冷卫寒表忠心,我笑了,伸手抱着他满足地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