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看着这样的场景,再看看杜伟杰的表情,故意说一句话,“你小子是不是欺负以晴了?”
杜伟杰摇了摇头,无法言语,眼前的画面,都是泪流满面,叹了一口气,“哎……”
片刻,安知想起上次的事情,她不过是和爸爸发生矛盾吧?随后安知就安慰说,“以晴,一定很委屈吧?”
魏以晴听到暖心的话,走过来靠在他的怀里。
杜伟杰瞪大眼睛想要说话,这种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呢?
可是被向暖拉住轻声说,“先别说话!”
安知伸手撩着她的头发,手法很轻、很柔,温柔地说,“你要是觉得委屈,那就尽情地哭吧!哭完之后,那就应该要更坚强,不要让委屈放纵了!”
太多的人情世故,太多的爱恨纠缠。
当我们被委屈牵制的时候,就像个小丑,成为大家的笑话。
如果你天生注定是个小丑,那又能怎么办呢?魏以晴是这样想的,无奈又无助。
反而,向暖特别感觉特别亏欠姐妹,也感觉那个男人实在太暖了,几乎忘记了他冷漠的样子。
魏以晴带着哽咽说,“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眼泪浸湿了被子,除了哭泣,找不到更好的方式。
向暖走到旁边坐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对不起!”
杜伟杰被感动到了,感觉眼角也湿润了,什么鬼玩意呢?他有些受不了,到门口站着。
安知暖心地安慰,“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恨才浓烈。”
魏以晴起身又抱住姐妹,忍不住地说出来,“他怎么可以和那种女人在一起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向暖终于明白了,她为何反应如此强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恩,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欺负我的以晴!”
一场眼泪地洗礼,魏以晴已经疲惫了。
安知对着向暖说,“你送以晴回去吧,累了,那就好好休息!”
魏以晴看见他很窝心,调整自己的情绪,还是对他说,“对不起,安知!还有谢谢你!”
安知皱了皱眉,“你不必道歉,我只是生自己的气,一定要好好的!”
杜伟杰送走她们,又回到了医院坐在床边,想起刚才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了?”
安知放下手机,看着他无奈地说,“你刚才不在吗?之前,她们两个人闹矛盾,后来我送了以晴,她和说家里的事情,就感觉她很在意爸爸而已。”
杜伟杰削好苹果递给他,又在思考问题,感觉一秒坠入地狱的一天,“那就是她发现了很多次了?今天我们去看房子,刚好约了一个叫江梦云的女人,没想到她们是认识,魏以晴狠狠地扇了那女人一巴掌,还和她爸爸吵架了。”
安知咬了一口苹果,以魏以晴的性格,粗鲁的行为,倒是常事,“没什么奇怪,以晴就是这种性格,对了,是那个女人的房子吗?”
“不是,魏以晴的老爸也过来了,叫什么?成河?那就是魏成河。两个翻旧账,魏以晴的妈妈早就去世,更反感爸爸找女人吧。”
安知听到名字,感觉好熟悉,又说不出来,“我只知道以晴家里很有钱,至于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对了,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啊?”
杜伟杰一边削苹果一边说,“哎,先不管熟不熟悉吧。话说回来,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反感,一身的风尘味。”
这样的家庭,换做是谁,心里都很难受。
夜深了,魏以晴翻来覆去,终于能睡着了,可是说起梦话,连睡觉都是哭泣,“妈妈……妈妈,对不起!”
向暖抱着她,揪心地痛,这么长的时间,不敢过问这件事情。
天色微微亮了,魏以晴张开眼睛,看着姐妹在身边,伸手去触摸她的脸蛋,她一定感觉很操心吧?
随之,魏以晴下床坐在地下,靠着床边抱着布娃娃,思考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向暖翻了身发现没人了,弹起来看见她坐在地下,挪过去摸着她的头说,“以晴,地上好凉的啊!”
魏以晴微微把头往后偏,皱眉看着她,“没事,你继续睡会吧!”
向暖看着她的样子,实在放心不下,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那你陪我,快点上来啦!”
好姐妹一再地恳求,魏以晴无奈爬回床,紧紧地相拥在一起,至少,还有她在,也不再感觉一无所有了。
向暖温柔地说,“你要是觉得难受,就把事情说出来,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
她不曾走远,也不曾冷淡,只是无从问起,等对方开口而已?
魏以晴深情地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还是把事情说出来,“那一次,我回来,本来打算物色地方开店,我们一起过来发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