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小女生,几个红包逗乐成这样,聊天带着笑意,沉醉在其中。
因为向父喝多了,所以去休息了,向母也去打理照顾,只剩下他们两人……
向暖越看越兴奋,嘴巴里嚷嚷,“哇,他们在微信群里,聊得很尽兴。连芳芳都给我发红包了,可……为什么,她老是叫我发自拍照过去呢?”
安知只顾看着电视,没有再理会她了。
向暖拿着手机,比划着剪刀手,咔嚓几张照片,还是感觉不满意,伸出手机递给他说,“你帮我拍一张嘛!我要发给芳芳!”
“哎,这大晚上的,有什么好拍呢?真是服了,你们这些小女生,拿来吧!”安知盯着她看了,生怕她感觉委屈,还是勉强答应了。
或许,拍照成了一种生活习惯吧。
她的笑容很甜,一身红火的外套,修饰得更加喜气,坐在沙发了,随便比划动作,一张比一张,好像行走的画报一样。
终于,她累了,躺在安知的腿上,晕晕欲睡,真是不懂得矜持。
安知伸手触摸娇嫩的脸蛋,轻声细语,“这样让我很难受,你知道吗?”
一两个小时,她才醒过来,硬撑着要通宵,伸个懒腰,“啊,我怎么睡着了呢?”
熬夜通宵,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
安知苦笑,“你还是去睡觉吧!”
苦苦相劝,她还是去休息了。
唯独,安知躺在床上,彻夜难眠,想要划分界限,谈何容易呢?
第二天,向暖醒来,发现桌面上的礼物,还有一个红包,礼物盒子里,有一串钻石项链,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吗?
他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呢?工整秀气的字迹,留下纸条,“我有事先走了,对不起!谢谢你!新年快乐!”
向暖打开的纸条,脸都吓白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向暖跑到门外,大声嚷嚷,“爸、妈,安知哥呢?”
向家夫妇坐在沙发上,两人都皱眉头了,感觉莫名其妙。
向暖看见桌面上放着一叠红包,还留有纸条,拿起来看,“叔叔、阿姨,谢谢你们,原谅我不辞而别,我真有急事,愿你们幸福安康,新年快乐!”
她跑回了房间,拨打安知的电话,显示已经关机了,“怎么办呢?你这个笨蛋,要去哪里呢?”
向父反问女儿,感觉不对劲,“你们昨晚几点睡呢?”
“我没有跟他闹矛盾,只是看电视而已,再说了,我们一点钟就去休息了!”向暖挠了挠头,看着父母说话。
向母明事理,想着安知的样子,说句在理的话,“哎,应该是他家里的事情没处理好,家人都希望过自家过年嘛!”
向暖还是不放心,至于安知有没有家人?目前,她不知道,又或许安知觉得过意不去,自己偷偷溜掉了,“爸、妈,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哦!”
“哎!暖暖!大过年的,你去哪里呢?”向母皱着眉头,真是一团糟了。
向暖不顾家人,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在附近寻找他的身影,希望能够找回他。
其实,他刚停靠在对面,努力地思考了问题,无意间,他看见那单薄的身影,穿着家居服,一双拖,还披头散发跑了出来,到处望眼过去。
安知立马加速,把车子开走了,他从未奢望过,自己会有多幸福,只是感觉不属于他的……
还是远离吧!
否则,他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向暖更愿意相信,他去了余森家里,天空不作美,雨又纷纷落下,总是没完没了,他在何处呢?
过年,拜年,走亲戚。
父亲是个好客的人,请了亲戚到家里吃饭,大家聊起投资开厂的事情,原来这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呢?
杨伯伯喝得脸红通通,嘴巴里嚷嚷,“老向啊,你放心好啦,反正把超市转出去,也是一件好事啊。”
父亲打算把超市关了吗?
一开就是十几年了,可是转给别人未免太仓促?
可是向父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已经规划好了,“是啊!希望有更多资金,把其它生意做大,超市的生意不是很理想,我早有打算好了。”
向暖一直埋头吃饭,大人的事情,她总不能随便参合吧。
一年到头忙碌下来,她给爸妈各自买了一套衣服,送点小礼物而已,显得自己多没出息了。
她打算提前回G市,收拾好行李,放进了出租车上,和父母告别了,“爸、妈,你们要照顾好身体,有事打电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