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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她脆弱。
每次都用眼泪去诠释自己。
魏以晴把她扶到床上坐着,看她太揪心了,“一切会变好的,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当徐浩然尽全力冲出这扇门,他回到车里趴在方向盘上哭泣,更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他本来想要赎罪,却不知从何开始?
十几分钟过后,他听到有人敲打车窗,原来是魏以晴来了。
他抹去眼泪打开车门,“以晴,她还好吗?”
魏以晴双手环在面前,一脸的严肃,“她好不好?难道你眼睛瞎了吗?”
两个人到了附近的咖啡厅,找个位置坐下谈话,魏以晴沉默十分钟,终于打破沉寂了,“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别轻易承诺呀!我最讨厌说得多做得少的人!”
他是承诺给向暖好的生活,也说过要结婚的事情,如今,已经变味了,他愧疚,“我……我想和她过一辈子,希望能你们给我改过的机会!”
“一辈子?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吗?你们并不了解对方,更别想过一辈子了!”魏以晴搅拌着咖啡娓娓道来。
今天,她只想说憋在心里的话。
“以晴,我真的很爱很爱她,这段时间,我也在努力反思,尽全力去协调事情!”
徐浩然不服输,继续求情似的。
“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对爱的定义是什么?她的确很爱你,甚至迷失自己,处处对你有所期待,而总是受委屈,自从她和你在一起,痛苦多于开心,或许,你们本来不合适吧!”
作为最好的姐妹,她对向暖很了解,也目睹了一切,希望两个人能好聚好散吧!
然而,徐浩然的态度很坚决,“我不会放手的!”
“我不是来劝你的,只是告诉你,我内心里的话。我每次听到她诉苦,全是关于你的事情,你伤她太深了,我只希望你别太自私,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而不是把责任怪别人的身上!”
她的话有些难听,却是不可抹掉事实。
“我……刚才太冲动了!”徐浩然刚才跑出来了,心里就后悔了。
“她最苦最难的时候,最需要的人是你,而你却不在她身边,也或许你陪在别的女人身边,我作为她的姐妹,实在看不下去了!”
魏以晴说到心酸,越来越看不惯他了。
他端起杯子抿了抿,慢慢地放下来,在脑袋里过滤一下,自己一路以来做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请你们相信我!”
“抱歉,我是个局外人!”魏以晴说完之后,潇洒地走人。
女孩坐在梳妆台前,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在面前比划着。这会儿,她把站在门口观望的安知,吓得冒一身冷汗。
她要自杀吗?
安知紧张得声音颤抖了,“向暖,你快点把剪刀放下啊!”
向暖看着男人的额头冒汗,她把剪刀递了过去,“我想……剪头发,你帮我剪吧!”
安知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原来她不是想自杀,是想剪头发而已。
他长长呼一口气,“我不是理发师,你确定要我剪吗?”
此刻,向暖点了点头,她想从头开始,坐在镜子面前,看着一截截头发掉落下来了。
但其实自己很不舍,她最爱的长发,已经剪掉一半了。
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面容,再准备化妆换上新衣服,从头到脚重新包装起来,她跟着安知到了新公寓。
“哇,向暖,你剪头发了啊?”钱小菲打开门打量着她的全身,看起来蛮新奇的嘛。
安知有点尴尬了,他并不是万能,没有理发师的水平,“我剪得难看吧?”
“哈哈,你剪得很好看!哎,她剃个光头也不会难看,她是超级大美女,你怎么开心,怎么剪就好啦!”
钱小菲接过安知手中的行李箱,每次都给安知好评,可是她的话,有点夸张了。
杜伟杰请工人帮忙搬家之后,就差打扫卫生了。
他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向暖大声说,“哎呀,向暖不是喜欢留长发吗?为什么要剪掉呢?”
魏以晴拎着一大袋东西进门,立即帮忙说话,“从头开始,绝对是件好事!”
唯独,向暖不发表任何言论,她拿着抹布擦桌子,也加入打扫卫生的队伍中,今天心情不美丽,就从干家务起。
她听到信息连连的提示音,原来把手机放在沙发上,她走过去看了几条信息,“好久不见,我们可以聊聊吗?”
她收到重复内容的五条信息,杨海璐主动找她了,她毫不犹豫把消息删掉,坐在沙发上琢磨。
这个时候,杨海璐找她有什么事情呢?
安知坐在沙发上休息,一直注意她的表情,心里暗暗地说,“又是那家伙吧?”
魏以晴在客厅里扫地,注意到向暖手中的手机在响,“暖,你的手机响了,为什么不接呢?”
“啊?哦,没事,只是推销电话而已。”她回过神果断把电话挂掉,对方不死心,一直轰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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