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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浅草和林胥相谈甚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平时对别人冷冰冰的林胥此刻笑的如春风般温柔,浅草脸色绯红含羞的看着他,虽然他戴着面具,脸上还有一道疤痕,却依然挡不住桀骜的魅力。
陆呦呦站在墙根下面撇撇嘴,要不要聊的这么高兴啊?她看着手里的簪子,轻轻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去找刘大人吧。
“陆姑娘怎么来了?”刘文海果然还在书房里没有休息,为了岑贵人的案子他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太子洗不清嫌疑,朝堂上已经有人提议废黜太子,换立他人,要不是太子刚被敕封不久,这么快换人等同儿戏,有损皇威,指不定皇上就真的要废了他了。
“大人请看。”陆呦呦把两截的簪子递给刘文海。
“这?这怎么断了?”刘文海一惊,这可是重要证物,现在那黄金的飞凤簪头已经掉下来了,白玉的簪子倒还完好,只是…他看了一眼,马上就明白了,“陆姑娘怎么想到要把簪子打开的?”
“哪里是我想的,是小汤圆不小心。”陆呦呦歉然的看着刘文海。
“哦?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刘文海点点头,将簪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原来这玉簪是空心的,在里面藏了一张很小的纸卷。
刘文海展开一看,“懒上胭脂休画眉,罗帐罢炉熏,近来心更切,为思君。”
“这是情诗…看来是岑贵人写给她情人,以解相思之苦的。”陆呦呦听完,问道:“大人,上面写了是给谁的么?”
刘文海看着上面的名字,沉吟了一会,摇摇头,笑道:“没有。”
陆呦呦疑惑的看着刘文海,大人在隐瞒什么?
“陆姑娘,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刘文海将陆呦呦送出门,仔细瞧了纸上的名字,叹了口气,静妃说的果然没错,这事情即使查出了真相,也如烫手山芋一般。
陆呦呦回到小院,就见林胥在院子里等她,“回来了。”
陆呦呦点点头,过去坐下,“刚刚小汤圆不小心把簪子弄断了,原来里面藏了一首情诗,应该是岑贵人写给她情人的了。”
“哦?那上面可有署名?”
陆呦呦摇摇头,“我没看,大人说没有,但是我总觉得大人瞒了我什么。”
林胥一听,笑了,“这老狐狸啊,让他自己头疼去吧。”
“什么意思?”
“小鹿儿,你觉得为君之道最重要的是什么?”林胥不答,反问道。
“为君之道?”陆呦呦不明白林胥怎么突然问这个,她摇摇头,“这个我可不知道,是仁爱?贤明?”
“对皇上来说,为君之道是平衡。”林胥轻轻敲了敲桌子,“他喜欢平衡各方的势力,使朝臣们互相制衡,不让一家独大。太子之前风头过胜,这次落难固然是对手的诡计,但也是皇上乐见的,削弱太子的气势,而刘大人手里的证据,不止能帮太子洗清嫌疑,还能大大打击太子的对手,怕是太子的势头又要如日中天,这是皇上不想看到的。”
“但是太子不是他的儿子么?太子是他立的,现在又要用各种办法去制约太子,我真是想不通。”
“这就是帝王的权术,要让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要你大你就大,要你小你就要小,任何妄图逃脱他掌控,撼动他地位的,都要死。”林胥轻飘飘的说。
“那我们呢?”陆呦呦问。
“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林胥握紧了陆呦呦的手,“只要我活着,没人能伤你。”
“只要我活着,也绝不会让你死。”陆呦呦抽出手反握住林胥的。
两人相视一笑。
“哎呀,我累死累活的去找证据,你们却在前月下。”白七七从房顶上跳下来,身后跟着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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