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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韧离开苏州府五天后,心清也打点好了一切,准备启程,琴卿当然不愿放人,心清将聘金全部退了回去,还留下了一本琴谱,琴卿才放她离开。
“姑娘,要不要先通知王爷一声?”霜降把最后一个包袱包好。
心清摇摇头,“先不要告诉他,现在他不知道才最好,免得露出马脚,日后有机会再相认吧。”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亮,霜降就架着一辆小马车,载着心清往望京赶去。一路风餐露宿自不必多言,终于在半个月后的中午远远的看见了望京的城门。
“姑娘,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了,我们在这喝口茶再进城吧。”霜降把马车停在茶摊边。
心清下了马车,她披着蓝色的披风,蒙着白色的面纱,坐在茶摊要了壶热茶。
“二位姑娘,你们的茶。”
“谢谢小哥。”霜降接过茶壶,倒了两杯茶,心清拿着茶杯看了一眼,闻了闻,放心的喝了一口。
“哎?你听说了没?望京出事了。”隔壁坐的两个行商客在闲聊。
心清和霜降对视了一眼,一边喝茶一边听。
“出什么事了?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可别出什么大事。”
“还真是大事。”
“哦?那你快说啊,别吊人胃口。”
“别急别急,听我慢慢道来。”那人喝了口茶,故作神秘的说:“宫里,死人了,好几个。”
“哦?谁死了?”
“几个嫔妃,据说死状十分恐怖,脸都烂了。”
“这皇城虽然买卖好,但是总出这么恐怖的事情。”
“可不是么,望京府衙的仵作也验不出个所以然来,太子这次可难做了。”
“太子殿下和这案子有什么关系?办案那不是刘大人的事情么?”
“你这消息真是不灵通,太子在苏州府赈灾时,短短几日就破了苏州知府的贪腐案,所以这次宫里的案子,皇上就交给太子来查了。”
“你说陆姑娘怎么不回来了呢?以前望京府有她,什么病都能治,什么尸体都能验,肯定很快就能破案的。”
“哎,谁知道呢,好人总是不平安吧。”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就给了茶钱离开了。
“姑娘?”霜降见心清魂不守舍的,就轻轻唤了一声,心清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现在听起别人说起陆姑娘好像是另一个人了。
“我们也走吧。”心清付了茶钱,两人回到马车上,继续赶路。
心清在慢悠悠的马车里暗想,嫔妃烂脸?应该就是中毒了吧,奇怪的是仵作居然查不到什么,是这毒太过少见还是其他原因呢。她心烦意乱的掀开车帘,看着越来越近的望京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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