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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手机,打字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禁闭室气氛凝重起来,仿佛有阴厉的笑声徘徊,我下意识的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沈健更是谨慎,他走到禁闭室门口,戒备的盯着门外,从兜里掏出一个证物袋。
很小的一枚纽扣,可这扣子是警服上特有的。
沈健故意拉高声调,边打字边说道,“你小点声,给我想个办法!”
‘在贼窝找到的,我核对了你的衣服,不是你的。’
我看完内容,把手机还给沈健,手指下意识的在裤缝上轻轻敲动。
贼窝和皇后酒吧之间有联系,当天,‘鬼’可能就在皇后酒吧某个角落,那晚针对我的行为,意图明显,有人想要赶我出警界。
我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我对‘鬼’造成了威胁,难道曾经的接触过‘鬼’并且险些看穿了他?
“有必要多看看。”
沈健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咧嘴笑道,“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先办案。”
我与沈健对视一眼,离开禁闭室后,先去看了教授的儿子,方华。
方华,二十多岁,黄毛长发,目光桀骜不驯。
他吊儿郎当的坐在审讯椅上,眸中带着一丝轻蔑,他瞧不起任何人。
我有了直观印象,口气平和道,“为什么要参加高利贷,你很缺钱?”
“为什么不能参加?”
方华顶嘴反问,带着镣铐的手向上一扬,神情戏谑道,“我不缺钱能坐在这?”
我竖起大拇指,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目光道,“嗯,有道理。”
教授是以严父的态度出现,却没有人配合他扮演慈母。
童年缺失的孩童,多数都是方华这种性格,倔强,孤僻,喜欢反驳别人树立自己的强大内心,表现欲强。
我说有道理,方华反而接不下话,他冷笑着瞥了我一眼。
“你的上级已经死了,你是怎么和他联系的?”
方华表现极不耐烦,低下头扣着耳朵道,“我说了两千八百次,没见过他,只是看过他的空间,我们是网络或者电话联系。”
沈健低声道,“杨乐天黑过那个号,确实属于死刑犯,聊天记录中并不存在异常。”
用一个死人的身份作掩护,没有猫腻都见鬼了。
沈健拿出相关记录,口气低沉道,“这个人的亲属朋友,可能继承这个号码的人都查过,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扭头看向方华,随口问道,“17号前后三天是什么日子。”
“还款日,催债的都是这个时候。”
方华漫不经心的话,一下触动了我的敏感点,只要查出孟琴帐户流水,找到相关公司,排查一下业务很容易找到神秘人。
我立刻动身,让杨乐天在车上排查该信息,开车赶往云海市央行。
沈健有些迷惑,他自责的瞧着脑袋道,“为什么你总比我快,我脑子秀逗了?”
“我和你一样,关注度过分的放在眼前的案子上,以至于忽视了孟琴,两个案子的因果关系其实很牵强,不过现在清晰了许多。”
我很怀疑,那‘自杀’的四个女孩为什么知情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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